秦微凉微微思考,不可置否。
“既然如此,那他们最后和西秦人民混在一起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不需要多做分析了。”
“毕竟就算他们是被踢了,身份再怎么退化,他们也是西秦的民子。”
“你爹性情这么好,他是肯定不会抛弃他们的,对不对?”
鸠浅连分析带问,将西秦境内发生的怪事儿串联了一下,除了还没搞清楚为何要将秦家本家之人留到最后外,几近真相。
回应鸠浅的是秦微凉一个美得令人心跳骤停的微笑,和一个提神醒脑的香喷喷的大耳光。
鸠浅委屈地捂着脸,觉得有些懵逼。
对我笑,然后打我?
为什么呀?
微笑表示对我正确推理的肯定,这好理解,但是耳光呢?
难道,打是亲,骂是爱?
鸠浅疑惑不已,骤然想起洛水河畔李青月对他的教导,但又恍然之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靠谱。
可怜的鸠浅不懂为什么自己会挨打,秦微凉也没有任何解释,只得老老实实地跟在秦微凉的屁股后头吃灰。
他一路上盯着前方的美人儿,盘算着将来把她追到手之后怎么好好质问她。
但是,鸠浅这些心里话呀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在简单的见了一次秦微凉的母后之后,鸠浅和秦微凉就这样,跟了这队人马一路。
走了几百里了,那个车夫都没发现他们。
鸠浅大感车夫呆得要死又菜的要命,无聊透顶。
后来,一路上他跟秦微凉搭话也得不到回答。
于是,鸠浅听着夜雨中的牢骚-声,本着助人为乐的原则,忍不住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