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平常的客户除了小朋友，就是这些岁数不大的女孩，至于吕直言这一类大老爷们，自然被排除在外。
杨牧宁别看也算是富婆级别的主儿，但是对于占小便宜的心理还是跟普罗大众一样，马上问道：
“有多优惠？”
“一只三块，两只五块！不过笼子是单卖的，你看这边的笼子，小个儿的是十块，大个儿的是二十，都是纯手工制作的，特费工夫！”老板热心服务客户，耐心介绍。
“那要是来两只的话，放一个笼子里会不会打架？”杨牧宁蹲在摊位前，看着笼子里的这些仓鼠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，大多都是缩成一团的一动不动。
“嘿！打架没事儿，要不你再多买一只，三只仓鼠应该就没事儿了！”笑眯眯的老板推销套路异常娴熟。
“为啥？”旁边有女孩子顺势就问出了心中疑惑，听声音应该是小孙，毕竟普通话当中还带着富有特色的方言口音。
“姑娘你想啊！两只仓鼠在一块儿要是老打架，是不是得找个劝架的啊！中间给说和说和，那肯定是能化干戈为玉帛！”
老板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笼子，里面白色、灰色还有花色各三只小仓鼠，是不是一家人不知道，反正整整齐齐的，全都眯着一动没动：“姑娘，你要诚心买的话，三只，你给十块钱吧！”
杨牧宁眼睛一亮，确实意动，刚才小孙她们也是明显表现出了喜爱之情，自己买三个，留一个，剩下的当成福利，不管是给小孙还是养在俱乐部都不错。
“能微信支付吧？”杨牧宁下意识的已经要掏手机了。
这老板顿时眼睛一亮，喜上眉梢，可还没等他开口，就听到了旁边有人不合时宜的咳嗽了两声，打断了他的发言。
甭问！就这动静，杨牧宁根本都不用扭头往后看，肯定是吕直言无疑。
“咳咳！”
吕直言见杨牧宁没啥反应，马上又追加了两声。
“你干嘛？”杨牧宁飞速扭头，呱唧呱唧瞪了两眼：“是不是想吃咳嗽药了？”
“那个---刚才说多少钱一只？”吕直言抬手蹭了蹭鼻梁，小心的问道。
杨牧宁皱了皱眉：“三块！”
“那刚才说五块钱几只？”吕直言继续启发。
“五块钱两只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杨牧宁明显已经有点儿不耐烦，就知道吕直言开口说话，肯定是又要气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