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想给我个痛快,每每进入了一点gUit0u,他就急忙退去出,g得我不上不下的,心中更是饥渴。

    过多的yYe在重力下一滴滴地砸在床单上,濡Sh了一大片,偶尔Tr0U还能触上,滑腻粘稠。

    放开被嘬弄得发红的rUfanG,约书亚追着我的嘴唇亲吻。

    他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,只有常年呆在医院里留下的,深入骨髓的消毒水味。

    那不是我讨厌的味道。

    约书亚大抵还不习惯和人接吻,我们的牙齿经常碰在一起,不疼,但是声音却会传进耳朵里,让人有点羞耻。

    唇舌相碰,唾Ye在我们口中交互,多余的YeT不能及时吞下,就从唇角溢出。

    等到他吻够了松开我时,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红润晶莹,且无力闭合的嘴唇。

    他也一样,只是还一下下地用唇与我轻触,又松开,似乎把它当成了玩具。

    心中的yu求不满感愈演愈烈,我g着约书亚的腰,往下一压,成功吃进了一部分,我满足地叹息,懒于再自己动手。

    yda0口一张一合地含着yjIng,既不让它深入,又不愿放它出去,这下被吊着胃口的人成了约书亚。

    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在床上,千万别得罪nV人。

    好笑地深吻我一下,约书亚说:“这是在惩罚我不让你起床吗?”

    我自己得了趣味,也不想让他那么舒服,懒懒地说:“是呀,你不开心?不愿意?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可能?”约书亚分开我环在他后腰的双腿,和我换了个姿势,nV上男下。

    他枕着手臂,好整以暇地看着提着拖半蹲在他上方的我,说:“我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舒服,有什么不开心,不愿意的?”

    因为姿势的改动,我收紧了yda0,舒畅感让我sU麻了半边身子,差点直接一PGU坐上去,把那根粗壮的yjIng整根吞入。

    见他没有动的意思,yYe也丰沛地从yda0里渗出,沿着约书亚的yjIng滑落,打Sh他金棕sE的耻毛。

    我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滑,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yjIng收入腹中。

    长痛不如短痛,我一鼓作气地压T,敦实的Tr0U触上了约书亚的大腿根,弹X使我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