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,妈的,想弄也别当着我的面呀,看得我心里直犯恶心,这他妈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?
他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,不再奢望他能把自己嘴里的衣服拿下来。
他顺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这个地下室看起来很陈旧,不像近几年建的,应该是以前那些大户人家,在自己家特意建造的私人牢房。
他的左手边有两间用木棍围起来的房间,不,应该是牢房。就在离他不远处的角落里,还放着一个铁锅,里边有两个已经生锈的烙铁。
这里一切的陈设,都让吴猛有一种穿越的感觉,好像自己回到民国时期,甚至是更往前的时代,处处都是古风古气。
刚刚他使出浑身解数对付那帮人,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,现在他是疲乏的睁不开眼了,虽然被绑着,眼皮还是重的睁不开。看着看着,他居然酣然入梦,这才真是名副其实的站着也能睡着。
鲍爷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,穿着一件灰色的真丝睡袍,两只脚翘在一个玻璃茶几上,半躺在沙上,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,右手拿着电话筒,在和什么人讲着电话。
“尚董,人已经抓回来了,你打算关他多久,是要以礼相待呢?还是要给点颜色给他看看?”
“半个月吧,顺便帮我警告他一下,别自不量力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行,我办事你放心,保证让他不敢再马蚤扰尚小姐。实在不行,老子废了他,让他做一辈子缩头乌龟。”
电话那头的尚董,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,确切的说,是有点推卸责任的感觉。
“我可没说要你把他怎么样,只是让他不再马蚤扰我女儿。”
“尚董,你放心,我既然敢收你的钱,就绝不回把脏水泼到你身上,出了什么事,都由我鲍爷担着,连累不到你。”
鲍爷一下就明白了尚董的意思,这些人舍得一掷千金,无非是想让他们帮忙解决麻烦,又不想惹祸上身。
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,他鲍爷既然是吃这碗饭的,当然也会注重口碑,不会让雇主有任何后顾之忧。
“希望你能言而有信,没别的事,我就先挂了。”
尚董的老婆突然翻了个身,看见深更半夜尚董还在讲电话,她揉了揉眼坐起身来,尚董赶紧草草结束和鲍爷的电话。
“老尚,这么晚了,是谁呀?”
“没事,一个朋友,让出去喝两杯。”
“这深更半夜的喝什么喝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