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来啊,祝子哥这浓眉大眼的,平时说话三句能气死人,现在说起这种肉麻的词竟然一点都不别扭,以后他的道侣定然会很幸福。【余祝……人挺好的(平静)。】【向我表白的话,也很真诚。】【要不,答应他?】他这个故意试探的念头刚浮现在心底,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,一动都动不了。这股力量很熟悉,是陆元弋的灵力。虽然定住了他,但也没有伤害到他。随后,背后的阵法好像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吸力,直接将他整个人拖进了木屋之中。他只来得及给余祝一个感谢加抱歉的眼神,然后木屋的大门就“砰”一声关上了。他听见外头传来余祝的声音:“我该继续去九境游历了,日后再会。”将他拖入木屋后,那股力量就消失了,他又可以行动自如。沈乐言下意识看了坐在竹椅上的银发仙人一眼。对方的神情依旧淡漠,只不过那双暗金色的眼瞳似乎暗沉了少许。他试探着向着木门走去。【师父为什么把我抓回来?我要去找余祝——】那股力量又把他定住了。【……不找了不找了。】松开了。【嘻嘻,骗你的师父,我要去找余祝。】定住了。【错了错了,我真不去找!】松开了。竟然还真的很有用!沈乐言一时心情振奋。系统给他出的这个竟然不是馊主意。不过……虽说自己“想跟人私奔”的念头会让陆元弋有阻拦的反应。但不能确定对方是怕自己小徒弟遇人不淑所以阻拦,还是因为……吃醋。这两者可大有不同。只是光凭陆元弋现在的反应,却是无法验证这一点的。不管怎么说,这次试验也算是达到了期望。 看不出来啊,祝子哥这浓眉大眼的,平时说话三句能气死人,现在说起这种肉麻的词竟然一点都不别扭,以后他的道侣定然会很幸福。【余祝……人挺好的(平静)。】【向我表白的话,也很真诚。】【要不,答应他?】他这个故意试探的念头刚浮现在心底,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,一动都动不了。这股力量很熟悉,是陆元弋的灵力。虽然定住了他,但也没有伤害到他。随后,背后的阵法好像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吸力,直接将他整个人拖进了木屋之中。他只来得及给余祝一个感谢加抱歉的眼神,然后木屋的大门就“砰”一声关上了。他听见外头传来余祝的声音:“我该继续去九境游历了,日后再会。”将他拖入木屋后,那股力量就消失了,他又可以行动自如。沈乐言下意识看了坐在竹椅上的银发仙人一眼。对方的神情依旧淡漠,只不过那双暗金色的眼瞳似乎暗沉了少许。他试探着向着木门走去。【师父为什么把我抓回来?我要去找余祝——】那股力量又把他定住了。【……不找了不找了。】松开了。【嘻嘻,骗你的师父,我要去找余祝。】定住了。【错了错了,我真不去找!】松开了。竟然还真的很有用!沈乐言一时心情振奋。系统给他出的这个竟然不是馊主意。不过……虽说自己“想跟人私奔”的念头会让陆元弋有阻拦的反应。但不能确定对方是怕自己小徒弟遇人不淑所以阻拦,还是因为……吃醋。这两者可大有不同。只是光凭陆元弋现在的反应,却是无法验证这一点的。不管怎么说,这次试验也算是达到了期望。 余祝要离开湖城了,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,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送一送。他什么都没想,走到木门边上,第一下没打开。加了几分力气,用力一推,还是没打开。【◝₍ᴑ̑Дo͝₎◞】【师父,我真不是去私奔的!我就是去送送余祝。】【师父,师父?师父?!】他在心里喊破了喉咙,也没有人理会他。无涯适时来了一句:“主人,你现在的情况,按照话本子来说,好像是被囚禁了啊。”沈乐言:”……”“别瞎说,我师父才不是这样的人。”“按照你以前跟我说的狗血囚禁文学的套路,接下来应该是先走肾再走心……”沈乐言脸红了。【(*/w\*)】第204章 返照镜事实证明,他师父的确是个光风霁月的,除了不让他出木屋之外,并未对他做什么。倒是——系统:“宿主,提醒你一下,你的‘改命’奖励似乎有了一些变化。”沈乐言一愣,赶紧将奖励调出来看,“改命”的介绍还是没有变化,只是原本写在“改命”后面的“慎用”,从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猩红色,变得淡了一些。他问系统这是什么意思。“意思就是,宿主改陆宗主的命运成功的概率变大了一些,并且宿主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小了一些。”“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?”“很简单,陆宗主的命运轨迹在这几天有了一些改变,确切地说,就是不用‘改命’,他也有可能恢复以往的样子。”“意思是我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有些效果?”“对。我建议宿主可以等‘改命’的危险系数更小一些,再使用。”沈乐言点了点头。要说不兴奋,那定然是不可能的。他试着打坐平和心绪,但是刚开始运转灵力,就知道今日自己肯定静不下来,与其胡乱修炼,不如休息一日。傍晚,郑子珩命人送给他的东西到了。隔着木门他怎么知道呢?因为东西太多,是用两只飞马拉着车运过来的。他老远就看到远处的天际两匹马扑扇着翅膀拉着一辆木车而来,降落后飞马嘶鸣,似乎在提醒他出去拿货。 真不知道大师兄到底给他寄来了些什么东西,他合理怀疑对方好像把他鸣蝉阁里一半的东西都送过来了。【师父,大师兄送东西给我们了,我能出去拿吗?】他再次被定住了,不过木门打开,马车上的东西一闪而过,下一瞬就出现在了庭院里。两匹飞马似乎意识到自己无法与按摩师傅见面,依依不舍地望了沈乐言两眼,才转身离开了。沈乐言被解了禁锢,连忙去看郑子珩送过来的东西。一张又大又软乎的梨花木床。他施法术运到了屋子里。一盆食人花……食人花?!他小心翼翼地把食人花栽种到了庭院的角落。一堆风干的肉脯和果干,他一袋袋分好,收进抽屉。还有许多家具和零碎的小玩意,他一一摆放好,弄完之后,古朴的木屋一下子有些拥挤起来。不过也舒服了很多。最后一个没有收拾的,是一个椭圆形的木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