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吧!”“我请问,你想跟谁用套?”孟骄冷着脸问。庄亦河深呼吸一口,说:“我不介意跟你用呢。”“我们只是朋友。”“那我就跟飞/机/杯用,行吧?”庄亦河翻了个白眼。孟骄脸色更冷,说:“那你买超大号的?”庄亦河又是给他一脚,但这回孟骄躲过了。“你知道个屁,你知道我多大?”孟骄一副“我当然知道”的神情。庄亦河气不打一处来,质问道:“你这个变态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偷看我了?”“你没看我?”孟骄冷静反问。“呵,我那是……随便瞄到的,我还没说你性/骚扰我。”“我是故意的。你还没发育完全,现在说性生活还早。”孟骄说。“我草,你是真变态。”“你已经说了两次脏话,请给我1314。”“屁”和“我草”各算一次,“有病”和“变态”算客观描述,不算脏话。“我给个屁。”“三个520。”一次脏话=520,两次脏话=1314,三次可520相加三次,也可一个520,一个1314。庄亦河冷冷地和孟骄互瞪了半晌,气呼呼地给他转了三个520。孟骄拿着手机收账。“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有性生活?”庄亦河质问他。“你现在还小,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。”孟骄语重心长,脱口而出家长日常名言名句。庄亦河:“你再说一次?什么学习?”孟骄:“……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工作。”“现在社会一夜情多的是,我要是去找别人,你管得着吗?”庄亦河嘀咕,瞥到孟骄脸色的时候,心里有些咯噔。他很久没见孟骄这副表情了,脸色阴寒渗人,眼里暴戾横生,如同一个阴沉沉的厉鬼。孟骄从庄亦河的反应,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,他努力缓和了脸色,他扯了扯唇,看起来是想微笑,可在庄亦河看来,他的表情僵硬无比。“你可以正常谈恋爱,不要随便去约。你别忘了,我们的目标是当一个正常健康的人。”孟骄沉声说。“谁说一夜情的就不是正常健康人了,谁规定的?” “滥/交能是正常健康人?那是下半身支配的发/情动物。”庄亦河呵呵笑了一声,说:“那你以前算什么?”孟骄沉默。前世的孟骄算什么呢,算时时精神濒临崩溃的疯子。在那对父母的极端控制监视下,孟骄早就患上极为严重的精神病,能够舒缓他一点痛苦的,也就只有身体上的极致发泄。当然,那也有某种精神病带来的病发性性//欲兴奋一些原因。不管如何,如果没有那一点松弛发泄,在那种日复一日的、无望的、极端的精神折磨之下,他或许早就在某个平常的日子,像易姝一样,离开了那人世间。只是他始终不甘,他想活着,哪怕肮脏的、混乱的、病态疯狂地活着。如今,孟骄现在想起前世的自己,可以用最为负///面的词汇来形容。他不想再成为易缙那样的人,他要和过去的易缙切割。半晌,孟骄神色平静道:“算被下半身支配的发//情畜生。”庄亦河惊了,没想到孟骄骂自己能骂这么狠。“别越混越回去了,你以前换男朋友这么勤,那也不是正常健康人能干得出来的事。”庄亦河无语,说:“你别管我换男朋友有多勤,我那也是正经谈恋爱。”孟骄皱眉,他莫名很不爽,庄亦河说的这句话每一个字他都不爽,尤其是“正经谈恋爱”这几个字。庄亦河看出他脸色不好,还以为他还沉浸在对前世易缙的厌恶中,转移话题道:“你以后会谈恋爱吗?”“或许吧。”孟骄冷冷说。“那为什么不和我谈?”庄亦河问。孟骄又僵又难看的脸色似乎瞬间裂开了。“谈了就能名正言顺上床了是吧。”孟骄心情复杂。“是啊。”庄亦河理所当然道,“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”“互相喜欢才能谈恋爱,你难道不懂吗?”“这么严格的嘛。”孟骄觉得自己的气都不顺了,说:“你喜欢我吗?”“你喜欢我吗?”庄亦河反问。两人对视着,孟骄沉默不语,庄亦河在等着他的答案。他们都知道,他们对彼此都有很强的性吸引力,他们对于彼此的意义也是特殊的。但孟骄不大清楚,这种生理性层面上的吸引和特殊意义,是否和传说中的爱情有关联。良久,庄亦河冷笑:“我也不喜欢你。”庄亦河正想不欢而散来着,就听到孟骄说:“没有人喜欢过我,所以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。”“你觉得卖惨能让我消气吗?”庄亦河冷哼道。“你为什么会生气,因为我没说我喜欢你?” “你有病吧!”“我请问,你想跟谁用套?”孟骄冷着脸问。庄亦河深呼吸一口,说:“我不介意跟你用呢。”“我们只是朋友。”“那我就跟飞/机/杯用,行吧?”庄亦河翻了个白眼。孟骄脸色更冷,说:“那你买超大号的?”庄亦河又是给他一脚,但这回孟骄躲过了。“你知道个屁,你知道我多大?”孟骄一副“我当然知道”的神情。庄亦河气不打一处来,质问道:“你这个变态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偷看我了?”“你没看我?”孟骄冷静反问。“呵,我那是……随便瞄到的,我还没说你性/骚扰我。”“我是故意的。你还没发育完全,现在说性生活还早。”孟骄说。“我草,你是真变态。”“你已经说了两次脏话,请给我1314。”“屁”和“我草”各算一次,“有病”和“变态”算客观描述,不算脏话。“我给个屁。”“三个520。”一次脏话=520,两次脏话=1314,三次可520相加三次,也可一个520,一个1314。庄亦河冷冷地和孟骄互瞪了半晌,气呼呼地给他转了三个520。孟骄拿着手机收账。“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有性生活?”庄亦河质问他。“你现在还小,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。”孟骄语重心长,脱口而出家长日常名言名句。庄亦河:“你再说一次?什么学习?”孟骄:“……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工作。”“现在社会一夜情多的是,我要是去找别人,你管得着吗?”庄亦河嘀咕,瞥到孟骄脸色的时候,心里有些咯噔。他很久没见孟骄这副表情了,脸色阴寒渗人,眼里暴戾横生,如同一个阴沉沉的厉鬼。孟骄从庄亦河的反应,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,他努力缓和了脸色,他扯了扯唇,看起来是想微笑,可在庄亦河看来,他的表情僵硬无比。“你可以正常谈恋爱,不要随便去约。你别忘了,我们的目标是当一个正常健康的人。”孟骄沉声说。“谁说一夜情的就不是正常健康人了,谁规定的?” “滥/交能是正常健康人?那是下半身支配的发/情动物。”庄亦河呵呵笑了一声,说:“那你以前算什么?”孟骄沉默。前世的孟骄算什么呢,算时时精神濒临崩溃的疯子。在那对父母的极端控制监视下,孟骄早就患上极为严重的精神病,能够舒缓他一点痛苦的,也就只有身体上的极致发泄。当然,那也有某种精神病带来的病发性性//欲兴奋一些原因。不管如何,如果没有那一点松弛发泄,在那种日复一日的、无望的、极端的精神折磨之下,他或许早就在某个平常的日子,像易姝一样,离开了那人世间。只是他始终不甘,他想活着,哪怕肮脏的、混乱的、病态疯狂地活着。如今,孟骄现在想起前世的自己,可以用最为负///面的词汇来形容。他不想再成为易缙那样的人,他要和过去的易缙切割。半晌,孟骄神色平静道:“算被下半身支配的发//情畜生。”庄亦河惊了,没想到孟骄骂自己能骂这么狠。“别越混越回去了,你以前换男朋友这么勤,那也不是正常健康人能干得出来的事。”庄亦河无语,说:“你别管我换男朋友有多勤,我那也是正经谈恋爱。”孟骄皱眉,他莫名很不爽,庄亦河说的这句话每一个字他都不爽,尤其是“正经谈恋爱”这几个字。庄亦河看出他脸色不好,还以为他还沉浸在对前世易缙的厌恶中,转移话题道:“你以后会谈恋爱吗?”“或许吧。”孟骄冷冷说。“那为什么不和我谈?”庄亦河问。孟骄又僵又难看的脸色似乎瞬间裂开了。“谈了就能名正言顺上床了是吧。”孟骄心情复杂。“是啊。”庄亦河理所当然道,“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”“互相喜欢才能谈恋爱,你难道不懂吗?”“这么严格的嘛。”孟骄觉得自己的气都不顺了,说:“你喜欢我吗?”“你喜欢我吗?”庄亦河反问。两人对视着,孟骄沉默不语,庄亦河在等着他的答案。他们都知道,他们对彼此都有很强的性吸引力,他们对于彼此的意义也是特殊的。但孟骄不大清楚,这种生理性层面上的吸引和特殊意义,是否和传说中的爱情有关联。良久,庄亦河冷笑:“我也不喜欢你。”庄亦河正想不欢而散来着,就听到孟骄说:“没有人喜欢过我,所以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。”“你觉得卖惨能让我消气吗?”庄亦河冷哼道。“你为什么会生气,因为我没说我喜欢你?” “呵呵,你想多了。”庄亦河犹不解气,又补了一句,“自作多情。”孟骄不想说话了,他预感再多说一句话,庄亦河就要跟他大吵特吵,然后撒腿就跑。两人早就到了摩托车旁边,孟骄把买的东西挂好,然后把头盔戴在庄亦河的脑袋上,帮他扣好带子,又忍不住轻声说:“你有这么多前男友,应该知道什么叫喜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