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川面无表情地拿过手机锁屏：“有事？”
林宴挑眉，识趣地没多问，只是递过文件：“谢晨阳最近动作不小，他似乎在查苏浅浅的债务情况。”
顾寒川眼神一冷：“他想干什么？”
“不清楚，但肯定没好事。”林宴耸耸肩，“还有，那个陈意……”
“查到了？”
“嗯，他之前是苏氏的管培生，苏氏破产后，他跟着苏浅浅来了轻行传媒。”林宴顿了顿，“不过，他对苏浅浅的心思，恐怕不单纯。”
顾寒川冷笑一声，没接话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他立刻拿起来看。
「没空。」
干脆利落的两个字，连个借口都懒得给。
顾寒川盯着屏幕，指尖敲了敲桌面，忽然笑了。
“行，那我亲自去。”
……
轻行传媒的会议室里，冯德坤正唾沫横飞地训话。
“某些人，别以为拿了个单子就了不起了！公司给你平台是看得起你，别摆不清自己的位置！”
他意有所指地瞪向苏浅浅，而后者正低头翻着文件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冯德坤见状更恼火，猛地拍桌：“苏浅浅！你听见没有？！”
苏浅浅这才慢悠悠抬头，语气平静：“冯总，荔枝传媒的合同已经签了，下周一开始执行，您还有什么指示？”
冯德坤一噎，憋了半天，只能硬邦邦地甩出一句：“别得意！下次汇报再这么敷衍，扣你绩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