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喘起来真好听。”
男人低沉磁性的闷哼声明显一顿。
孟北枳奖励似的揉了下他的后脑勺,鼓励他,“再叫一声,我喜欢。”
她语调上扬,仿佛此刻她才是上位者。
可分明——
孟北枳抬眼,对上男人漆黑如墨一般的眸子,汗水凝结在他眉角,给他原本英俊精致的面容上增加了分野性。
傅望野俯视着她,嗓音沙哑:“很熟练?”
孟北枳直视着他,“你第一次?”
傅望野没说话,但紧绷的下颌线已经替他回答。
孟北枳眉梢微挑,“我赚到了。”
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。
她可不是赚到了么。
下午才从医院拿了病历报告,晚上就进了酒吧,看中了全场最帅的一个,带来了酒店。
声音好听不说。
还干净。
孟北枳之前也没经历过这事,和陆让在一起几年,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不过陆让大概本身也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。
不然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说她是精神病。
察觉出她的走神,傅望野忽然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,强迫地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。
孟北枳秀气的眉毛蹙起,傅望野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