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凌霄一听这话，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来。
敢情自己刚才说了一大堆，方进步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。
说起来这也不怪人家方进步。
你想想看，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末下午，方进步本来在悠闲的看店。
结果突然进来两个高中生。
然后零帧起手就跟自己聊起了赚大钱，说什么要升级店铺，要发展成连锁品牌。
还要让他身价上千万，甚至过亿！
换谁谁会信？
这也就是方进步性格好脾气缓，要换了别人，肯定早把陈凌霄当疯子、骗子给轰出去了。
“方进步，我再说一次，我没跟你开玩笑，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！”陈凌霄非常严肃，语气极其肯定。
紧接着，陈凌霄又补充道：“方进步，你要不放心，我们可以签个对赌协议。”
“两年，就两年，你跟着我干，不满意的话你随时退出，到时候我会按照你的年收入，翻倍赔偿给你。”
“同样的，如果我对你不满意，随时也能将你淘汰出局，赔偿也按同样标准。”
说完，陈凌霄便不再出声。
因为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。
方进步依旧不当回事也好，难以理解也罢。
陈凌霄该做的都做了，毕竟是临时起意，他没想过能百分之百说服对方。
陈凌霄认为，眼下是方进步的一个好机会。
如果他把握住了，命运的齿轮很快就会发生改变。
但他如果没把握住，那就只能说是天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