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周五,宋栀年请假陪姜厘回了一趟老家,给姜厘的父亲庆生。
而作为小nV儿的姜宜却没有跟着一起回去,她以要跟进公司项目为由,宋栀年也没有戳穿她找的借口。
本来计划好,要在家里呆上两天,可刚吃完中饭,姜厘进了一趟她母亲的房间,等到出来,她就要宋栀年订机票回去。
返程飞机上,宋栀年问她怎么了,姜厘不肯说,她只是摇摇头。
后来宋栀年也没再问,在他闭眼小憩时,姜厘终于开了口。
“栀年,我能不能收回我之前说的话。”
这话落,宋栀年缓缓睁开眼睛,他视线落过去,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,竟然无自觉松了几分。
在寂静无声的空气里,他垂眸看她,呼x1很轻,“好,我当你没说。”
姜厘说,她要收回之前的话,是要收回周末陪她摘节育环的话。
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到了傍晚,姜宜刚好下班回家。
当她在楼下健身房看见宋栀年时,她稍稍惊讶,下意识就跟他打招呼。
“姐夫,你怎么回来了?”
这时,姜厘刚好从楼上下来,她站在楼梯中间,轻声唤人,“栀年,上来,我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姜宜抬眸看过去,当和姜厘四目相对时,她刚好看到了她眼睛里泛着的淡淡的水sE,“姐,你刚哭过?”
这话问出来时,姜厘避开她视线,表情很伤感的,“没有。”
等到宋栀年从健身房出来,跟姜厘上去,姜宜轻轻地瞥了男人的背影一眼,随后,她转身决定出去。
宋栀年和姜厘进房间,他刚坐下来,姜厘坐在对面的床上,一副yu言又止的状态。
她不说话,宋栀年也没有开口,他就那样静静地等着她。
直到她转移注意力,伸手忽然去攥他的手腕,此时,宋栀年穿了运动短衫,露出了他既结实又白皙的胳膊。
“怎么这手上又有好几处抓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