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胛骨随呵欠的动作微微耸起,蝴蝶骨在薄绸下若隐若现,像在雪地里振翅。

    那锁骨盛着的雪光簌簌地抖落,生生拽住了男友如狼似虎的目光,叫他看得挪不开眼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刘伊妃,自带的顶级白月光清纯气质,和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示的性感妩媚并存。

    真真的是祸国殃民。

    君王不想早朝,只想早操啊。

    虽然吃不了,但香一香过把瘾总还是可以的吧,洗衣机从后面拥住她,轻轻地啮着娇嫩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痒死了,干嘛你!”小刘咯咯笑着回头捏他的脸,一双藕臂缠住情郎,主动献上香吻。

    赤脚的她跟男友身高差得有些多,踮起脚时,小腿肚绷出芭蕾舞者的肌肉线条,脚趾上的圣诞帽色红甲油在晨光里跳脱如浆果。

    “唔。。。不亲了!”面红耳赤的小刘推开洗衣机的嘴巴:“你是不是想使丑男计蒙混过关啊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想使猛男计。”

    小刘假作嫌弃地擦了擦娇艳的红唇,刚刚还甜如蜜的小嘴切换到了淬毒模式:

    “什么猛男计,换衣服锻炼去!”

    “大清早整这些臭氧层子,你现在除了能弄我一脸口水还能干嘛?”

    洗衣机大怒,使劲捏了两下口嗨小女友的屁股蛋泄愤,把这句话记小本本上。

    过几天等某人“嘤嘤嘤”地像个白天鹅一样引吭高歌时,再好好算算这笔账。

    两人简单洗漱,换了套衣服往健身房走,路宽抻了抻脖子道:“是得锻炼了,最近状态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天就睡五六个小时能好吗?昨天是这个月睡得最早的一次吧?”

    路老板撇撇嘴:“老谋子比我还狠,他一天就睡四个小时,好像最近在攒新本子。”

    小刘给男友抛了个白眼球:“你就熬吧,等你变成跟张导一样的兵马俑,我就一脚把你踹了!”

    路宽打趣:“老谋子是西安的,他变成兵马俑理所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