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，关于系统还款的提示音如钟声回荡在脑海，硬生生将陈麟的意识拉了回来。
他先是一愣，而后怒骂。
“去你妈的协议，老子不签，别打扰老子修仙啊！”
就在陈麟起身，愤怒撕破协议的下一瞬，意识空间模糊，他直接在现实世界睁开了眼。
而此刻，张力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，看着屏幕，嘴里喃喃道。
“他突破意识限制了？这怎么可能？这还是人吗？修仙意志就这么强，不修仙会死吗？”
“会死的，老师，”陈麟的声音响起，吓了张力一跳。
张力尴尬一笑，而后恭喜道：“恭喜你，意识能自己回归，代表你这场道心考试是满分，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。”
陈麟却显得没那么开心，“哎，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这么拿满分啊。”
考一场试就把系统的警告水准拉到了中度警告，这谁能高兴。
张力：“？？”
怎么这家伙的道心，给人一种很稳，但又不是特别稳的感觉啊。
算了算了，与我无关，自己正常上报成绩就行。
考试提前结束，陈麟这次捡了教训，没睡觉，没提前离场，在听到铃声后，这才走出考场。
考完两场试，正好是早上8：30，早餐时间。
......
食堂内。
到处都是眼神涣散的学生。
有些是干脆想活在意识梦里的，有些是没考好想自杀的......
更有甚者在走道发疯，嘴里喊着：“妈，我分不清，我真的分不清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