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到这话,眉头都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,脸上满是担忧之色。
赵初夏更是面色一沉,沉声问道: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她的声音冰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那护卫急忙解释道:
“回禀郡主,那丹扬县知县范靖,竟然带了一群百姓来到了行帐之外。”
“他们在不断高喊闹事,说是要让郡主……让郡主给他们粮食。”
这话一出,满座宾客先是一愣,随后都松了一口气,仿佛在庆幸不是什么更糟糕的大事。
反而是赵初夏怒发冲冠,双目圆瞪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猛地就将手中那价值连城的水晶杯砸在地上。
珍贵的水晶杯瞬间摔得粉碎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这寂静的行帐内格外刺耳。
“又是这个狗东西!”
赵初夏气得银牙都快咬碎,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利刃:
“这几个月来一直找我家闹,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闹够!”
“他自己丹扬县的粮食不够,关我家什么事?我家凭什么要给他粮?”
“真是欺人太甚!真以为本郡主不敢杀他?!”
“来人!取弓来!看本郡主不一箭射死他!”
一众宾客,也都满脸苦笑,面露无奈之色。
一听到范靖的名字,在场的长州官员基本上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这个范靖脑袋一根筋,脾气又执拗得很,总是和同僚们相处不来,更是不讨上官的欢心。
所以他一直被排挤来排挤去,官职也被调来调去,一直当一个小小七品知县都快当了二十年了,却始终不得升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