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珒栖竟是噎得不知如何回答,手捧着戚家主送的画册,忽然觉得有点烫手。
见戚家主满面愁容,不禁想哭笑不得。
昨夜戚家主一夜未眠,竟然是担心这个,还连夜画了周公之礼的画册。
可他看起来,很像是不行亦或是不会的模样?
竟然让长辈担忧至此。
“按照老夫对黛丫头的了解。”
戚家主瞧皇长孙殿下难以启齿,拧着的眉心都紧了紧,关心地看向皇长孙殿下,声音却是放轻了好些。
“黛丫头自幼习武,又百读诗书,想来她是......”
话到此处,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方匣子:“殿下先前身体抱恙,养了多年,想必会觉得力不从心。”
“无碍,老夫先前收到殿下求娶的信,就准备了此药。”
“来皇城见到殿下的时候,还觉得用不上,想送给旁人的,也好在,没急着送出去。”
“此药需温水服......”
“不,孤....”
宿珒栖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就见戚家主又递过来一盒药,眼角都颤抖了几下。
更觉得双手在发烫一般,实难伸手接过,见戚家主担心地看着他,忙郑重解释。
“多谢舅祖父关心,孤的身体已然痊愈,无须此药。”
“嗯?”
戚家主闻言,再一次打量身姿修长的皇长孙殿下,瞥了几眼他的腰身。
不禁松了一口气,身体无恙就好。
当即和蔼地笑了笑,也收回了药:“那就是不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