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?哪个别人?”周启杭没有听出徐丰年的潜台词,还左右张望了一下。南溪就快出来了,徐丰年也懒得跟他兜圈子,只说:“启杭啊,哥劝你一句,不该你奢想的人,趁早打住。”周启杭嘴角的笑落了下去,不悦道:“年哥,你早说那是你的女人,我又岂会有别的心思。”他看女人很准,一看那女人就是刚成年的样子,而且还是个没人碰过的稚儿。关键还是个极品。所以才起了兴的。徐丰年直接呸了他一声,“别用你那只剩二两肉的脑子想我跟南溪的关系,在我心里,她就是我妹妹。”“不是亲妹妹,胜似亲妹妹的那种。”奶奶都亲自托梦给他了。他可不得把她当妹妹般好生照顾。不然,他都怕奶奶又托梦来骂他。“南溪?……你说她叫南溪?”周启杭的脸直接黑了。这名字他可不陌生。因为早就有人跟他透露,盛恩逸那小子这回来真的了。他看上了一个帝都大学的大一新生,听说还是个省状元。那女人就叫南溪。只是没想到,那女人如此绝色。徐丰年知道他跟盛恩逸那点子恩恩怨怨,这么多年了,两人还时不时就要互别一下苗头。他都见怪不怪了。“知道她是谁的人,就收起你那点小心思,不是谁,你都能动的。”徐丰年的语气里,也暗含了一丝警告。南溪没有过硬背景,太容易被这些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儿盯上了。他虽然有时也浑,但他们徐家人做人有底线。违法犯纪的一律不准碰。不然,老爷子绝对家法伺候,打得你后背开花。不像周启杭这污糟玩意儿,从小被他奶奶宠坏了,手段太脏,让人看不起。“放心,知道她是谁后,我怎么敢动她?”周启杭嘴上那么说,可看着更衣室的方向,嘴角却勾起一抹奇怪的笑。盛恩逸,你这小子终于被我抓到把柄了。曾经就有人私传这家伙不找女人,要么是取向有问题,要么是身体有问题。如今看来,多半是身体有问题了。不然,放着这么个尤物在身边快半年了,居然还是个稚儿?呵,有意思。等南溪再次换完衣服出来,外面已经没什么客人了。而且,驯马师已经把那匹栗色的布琼尼马牵了出来。徐丰年挂掉电话,“南溪,我让他带你出去跑一圈,先熟悉熟悉场地,我去处理点事,等下再过来找你。”南溪连忙点头,“徐大哥,你有事就去忙,不用特意陪我,你这样,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徐丰年看了眼手机,对她笑笑,“行,有事就call我。”……自从将军离开后,南溪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骑马的滋味了。此刻,感受到熟悉的起伏和震动,她眼眶居然有些发热。她这辈子,真的太孤独了。爱她的,她爱的,最后都一个个离开她。她想留也留不住。她是不是真的命不好?想到盛恩逸,南溪心里更是酸涩,其实她很怕把自己的晦气带给他。万一他……有些事,连想一想,都难受得心脏紧缩成了一团。再等等吧。等外婆身体好了,等她把妈妈当年受的所有委屈都还回去了。如果盛恩逸知道她接近他的真相后,还愿意要她。她一定会不顾一切抓住他。……盛恩逸交待完事情,就静静站立在巨大的落地窗边,远望着马背上的那抹倩影。哪怕看不清楚脸,盛恩逸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南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