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,她的解释无效。盛恩逸哼了一声,表情嘚瑟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吃我豆腐的机会,小色女!”南溪:“……”“噗~”“噗~”车厢里传来两声爆笑。南溪嘴角微抽,扭头顺着声音看过去,就看到了前方刚喷笑出声,然后又死死抿住唇憋笑的两位保镖大哥。跟其中一位头上染了一撮小绿毛的,视线不小心在后视镜里对上。对方朝她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,然后就见他伸手按了某处,前后座中间就升起了挡板。让后座形成了一个私密空间。但挡板也没办法挡住前面两位大哥的再次大笑声。南溪:“……”这还解释不清了是吧?南溪尴尬转头,对上盛恩逸好整以暇的视线。“对不起!我的错。”只要道歉速度足够快,就尴尬不到她头上。南溪说完,就要从他身上下来。可腰间却被一只铁手给禁锢住了。“……”啥意思?“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,我就吃点亏,多让你多占会儿便宜。”盛恩逸嘴上一副施恩的语气,可行动上却把人抱得更紧了。几日不见,他心里空落落的。此时此刻,只有把她箍在自己怀里,感受到真实的重量和体温,那股空落感,才慢慢变得充实。哦!她是真实存在的,不是他臆想出来的。南溪动了动僵直的身体,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,呐呐了半天,傻气的冒出一句。“交通法规允许这……这样吗?”“这样是哪样?”话落,盛恩逸突然凑近,埋头到她颈间,深吸了一口气。嗯~就是这个味道。让他这几晚魂牵梦绕的味道。还不够,再吸几口……南溪整个人都怔住了,脖根处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灼热呼吸,让她身体绷得紧紧的。“你……你是把我当猫薄荷使了吗?”好一会儿后,南溪才弱唧唧的开口。不然没办法解释,他脸上那愉悦、兴奋又陶醉的表情,为啥跟猫舍里那些打滚的小猫咪,一模一样。盛恩逸:“?”抬起头来,眼睛微眯,“你当我是猫?一只小畜生?”虽然此时的她,对他来说,的确像猫薄荷。但她不会知道,他想要的,还有更多……南溪:“!!!”得!又说错话了。赶紧调整面部表情,挤出一抹讨好的笑,“比喻!比喻你懂吗?”“这只是中文里的一种修辞手法……”“多用于赞美某些太过美好的事物……”在金主爸爸要吃人的视线下,她越解释,声音越小……“呵~编,你继续编……”盛恩逸冷笑一声,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,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盯着她。他倒要看看这张从头到尾没几句实话的小嘴里,还能说出什么花来?“呃……”南溪一向傲人的口才也卡壳了。就没见过这么不按理出牌的人。脑回路九拐十八弯的……解释不通,就改……撒娇吧。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。南溪一猛子把脑袋扎进盛恩逸怀里,揪着他外套,在他胸口蹭啊蹭……蹭啊蹭……“逸哥哥,我错了,其实你才是我的猫薄荷,一见你,我就满脑子冒欢喜泡泡……恨不能直接把你叼到我的猫窝里去……”南溪对如何跟外人产生亲密行为的经验,是极度匮乏的。记忆里,她顶着一个灾星的名头,从小都是独来独往。唯一的好朋友,就是那匹叫将军的乌蒙马。每次她惹将军生气,就是这样哄它的。最后通常是将军受不了她的撒娇,然后踢踢蹄子,又假模假样用鼻子朝她喷两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