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发声,才发现,嗓子怎么沙哑到这种程度?一想到她昨晚为了求饶,被这狗男人逼着唱了一段戏腔,南溪就想闭眼再钻进被窝里去。神啊。赶紧来个雷劈一下她。把昨晚那段难以启齿的画面忘掉。盛恩逸被她快炸毛的模样逗笑,一手捞起她,靠在自己身上,一手端起早已放在一旁的水杯。递到南溪嘴边。还打趣她。“你羞什么?”“两口子关起门来,做啥都是合法的。”南溪睁眼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之前是她误会这家伙了。这家伙哪里保守了?分明孟浪得厉害。夜店里的牛郎,都没他会玩。幸好昨天外婆坚持要住到附楼去。不然,昨晚的动静要是被她听见,南溪以后都没脸见她老人家了。“不喝?是不是想要我喂你?”盛恩逸见她只顾着瞪他,对放到她唇边的水杯,毫不在意。浑笑着喝了一口,抬起南溪下巴,就把水喂了过去。“唔……”南溪被迫喝了一口水,等咽下去,才发现,甜甜的。“我加了蜂蜜,好不好喝?”南溪瞪着他,鼓着嘴,不说话。盛恩逸眉骨一抬,笑得邪气,“没尝出味儿来?那我再喂你一点……”“我自己来。”南溪生怕这家伙又使坏,赶紧抢过水杯,一口就灌了下去。一杯蜂蜜水下肚,焦渴的嗓子,总算舒服了一些。“饿吗?要不要我把早饭给你端上来?”盛恩逸又问。“……”南溪摇摇头。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。9:00。还好,不算太晚。她没有在屋里吃早饭的习惯。要吃,也是下楼去吃。可水杯刚放到床头柜子上,南溪就察觉圈在自己腰上的手,又开始不对劲了。她不敢置信地转头,“你……”就见盛恩逸一把将她扑倒在了床上。“既然不饿,那我们再做一点晨间运动。”“而且,”他笑得好恶劣,“你之前欠的那么多笔账,可没那么容易还完。”南溪:“……”救命啊!!!她可以报警吗?…………新婚的第二天上午,南溪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。中午,盛恩逸下楼去给她端了一些易消化的食物上来。半哄半喂着南溪吃完。然后,搂着她,又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觉。下午觉醒来……呃……无事可干。可以再浅浅的活动一把。傍晚,盛恩逸再次下楼去取食物时,被跟着保姆过来的薛老拉到一边,狠狠骂了一顿。“你个臭小子,人家南溪外婆还住在旁边看着,你能不能悠着点?”“很多话她外婆不好意思说,但我好意思说,这都快一天一夜了,你还没折腾够啊?”“你这是打算吃了一顿饱的,然后再饿上一个月?”薛老也知道,这小子之前被南溪勾得各种肝火旺盛没处使。但心里早就拿小本本记着呢。这小子打小就这样,记仇。一点亏都不能吃。谁让他吃亏,但凡等他找到机会,他得十倍百倍找补回来,心里才舒坦。但这事……能这么算吗?饶是他这个同为男人的,都看不过去了。盛恩逸摸摸鼻子,不敢反驳。他其实也没想那么过分。只是他不知道,这男人一旦开了戒,根本忍不住。除非他不跟南溪待在一间屋子里。可他又舍不得。他现在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似的,只要离开南溪一会会,他都浑身不舒服。只有贴贴,才能好。薛老也知道他憋了二十几年,此时,说啥,估计他也听不进去。没好气往他身上砸过去两个药瓶子。“一个是吃的,一个是抹的,都是给南溪的。”盛恩逸手忙脚乱接住两个药瓶子,笑得傻兮兮的,“谢谢薛爷爷,你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他又不是禽兽。肯定是试探过,发现南溪的身体能承受,才贪心了那么一丢丢。也不知道南溪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魅惑神功?她哪怕是无意识瞥他一眼,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。让他浑身发热。恨不能扑上去,直接把她生吞了。“你有数个屁!”薛老一脸没眼看,指着他,“我看你把她折腾坏了,回头心疼的是谁?”此时,他真有点后悔,当初不该给南溪那本《五行生息笺》。南溪练得一副好身体。结果……回头全便宜这臭小子了。让他食髓知味,就如那闻着腥的猫一般,叼着肉就不放。唉!失策啊。盛恩逸宝贝般揣好两瓶药。薛老出品,必属精品。他可得收好了。又朝薛老嘿嘿傻笑两声,“你老就放心吧,我疼她跟眼珠子似的,哪里敢欺负她。”再说了,两口子床上那点事。叫欺负吗?那叫……情趣。薛老看他一脸荡漾,突觉不对,脑子里一个激灵,疾步上前。“你个浑小子,把药还我。”这药可金贵了。都是以前宫廷里秘传下来的方子。且药效惊人。但他此时来送药,不是助纣为虐吗?盛恩逸身手敏捷地往后一退,避开薛老来抢药的手。“货已送出,概不退换。”“回头我再给你送点好药材过去,你多做点。”薛老忍不住吹胡子瞪眼:“……”“格老子的,你还要不要脸,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