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怎么什么醋都吃?南溪心里翻了一个白眼,故意顺着他的剧本演下去。摸着他的心口,捏着嗓子道:“你一个采花贼,还要关心姑娘的喜好?”“那当然。”还演是吧?南溪扯了扯嘴角,故意肃声道:“当采花贼就要有采花贼的自觉,我告诉你,识相的,最好赶紧离开。”“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,我的新郎官,马上就要回来了。”“哦?今日你是新娘子啊?……那我更要偷香窃玉了。”男人说着,还坏心眼的开始上下其手。南溪没忍住,噗呲笑出来,边笑边推他,“不演了,不演了,唔~~你别这样,我有点招架不住。”被他这么一说,她好像真的在偷人一般。有种羞耻的背德感。“这就招架不住?……你之前为了勾我,玩得可比我花多了。”盛恩逸的嘴,追着南溪的耳垂轻咬。那段时间,南溪为了吃他,可谓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。有一次,她甚至换上了一身又娇又媚的戏服,说要给他唱上一段。前半段,还算正常。可越到后面,那唱腔,就越黏腻勾人。像根钩子一般。顺着耳道钻进了心里。直勾得盛恩逸心痒痒。她还把那长长的水袖甩到他脸上,等他想去抓时,又骤然抽走。几番挑逗下来,盛恩逸要是再不知道她唱的是哪出?那他就是个棒槌。一想到他最后夹着腿跑开的狼狈糗样。盛恩逸唇角笑痕渐深,语气有点不怀好意,“我当时是不是警告过你,不要再招惹我,我心里都一笔笔记着账呢。”“现在,该到你还账的时候了。”话落,他的手,就重重落在南溪后背露出来的那片光洁柔韧的肌肤上。南溪刚才泡完澡,特意从柜子里挑了一条大红色的露背吊带睡裙。那是她之前从未穿过的大胆款式。此时,倒是方便了对方作乱。南溪背上的肌肤一阵火辣和酥痒,心里跳了跳,感觉今晚自己要完。抬腿,有意无意在他腿侧蹭了一下。“好哥哥,奴家还是淸倌儿呢,请你怜惜则个。”“……草!”盛恩逸脑子里直接炸开一个响雷,呼吸顿时加重。这能忍?“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。”盛恩逸咬肌一鼓,弯腰,一把把人打横抱起。凭着记忆,熟练走到床边,粗鲁地把人扔了上去。南溪在床上弹坐起来,就着窗外的月光,看见盛恩逸打开床边的小夜灯。手下触感似乎不对。再一低头,惊讶地发现,她的床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变了一个样。床单变成了大红色,上面还用玫瑰花瓣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。而此时,她就坐在那颗心中间。“……”南溪抬眼,就见盛恩逸脸上挂着“今晚你死定了”的笑,不紧不慢地落下浴袍。饱满胸肌……八块腹肌……就那么明晃晃落入南溪眼底。还有逐渐露出来的人鱼线……再接下去,南溪就不敢看了。但就是慌忙之下的匆匆一瞥。也把她眼皮烫到了。下意思打了一个激灵。眼睫更是颤抖不已。“你……你先冷静一下。”饶是南溪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,真遇到这场景。她还是紧张啊。盛恩逸眼中的火苗不再压抑,“今晚,我冷静不了。”忍了那么久。如今,这丫头已经成功被他叼回窝里了。他要是还忍。他就不是个男人。南溪被他的眼神烫得全身都开始升温。嗓子更是干渴得厉害。知道今晚逃不过,干脆反其道而行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