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潮言海>科幻>坐牢四年后,京圈顾家跪求我原谅 > 第113章 这个女人什么来头?
      这跟夏蕊料想的不一样。即便她知道这里没一个好东西。但这种****,比起黑痣男这种把色和恶写在脸上的人,难琢磨多了。而且听声音有点熟悉,难道是视频里那个没露脸的男人?夏蕊正猜疑着。这边的黑痣男也在问押送她的人:“这女人什么来头?”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,彪老大竟然打他!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。以前也骗来过一些漂亮的,身材好的女人,彪老大都会让他们先开几趟火车,玩个尽兴。哪有像今晚这样,一言不合直接扇了他一巴掌?押送的其中一人回道:“听说她未婚夫在这里,她是被未婚夫骗过来的。”“哦,又是一个被情所骗的女人,那彪老大为什么不让我们抡她?”黑痣男不解,气愤的扫视着夏蕊。“可能看她漂亮,想占为己有吧?”“真是的,吃独食,一点不厚道。”黑痣男人不满的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骂骂咧咧:“下手真狠!要不是看在他是妙莱将军的人,我踏马才不伺候呢!”“赶紧的,把她送到五号室,别送迟了又打人。”说着,夏蕊被押走了,路上还被愤愤不平的黑痣男,报复性的打了一巴掌。他手上戴着戒指,把她脸都划伤了。火辣辣的疼痛,并没有让她感到恐惧,她愣是不吭一声,淡定得令人害怕,仿佛一个生死看淡的刽子手。她的镇定,让黑痣男感到意外:“挺倔强啊,一点不像以前的女人,又怕又惨叫的,看来来头不小?”夏蕊没搭理他,但回忆着他说的话。根据陆蕾的说辞,陆景琛是因为杀了妙莱将军的弟弟,证据败露,才被骗到偭北进行报复。如果彪老大是妙莱将军的人,她还是很有希望见到陆景琛的。只要能见到陆景琛,就不算白来一趟。夏蕊被押到了五号室,一进门,她就被粗暴的推到在地。砰!门被重重关上。这间密室可以说密不透风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发霉的味道,令人作呕。墙上有一盏橘色的灯,弱弱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个密室。夏蕊忍住作呕的冲动,打量着四周,越打量心里越发毛。被关在这种密室,跟她在监狱里关禁闭没区别,度日如年,内心煎熬,被未知的恐惧深深折磨着……呃……突然一个男人痛苦的低哼声传来,把夏蕊吓了一跳。这里还有其它人?“夏……夏……”男人的声音陆陆续续的发出。夏蕊顺着声音方向找过去,只见对面墙角处蜷缩着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物。她扒拉开这团不明物,微弱的灯光下,一张熟悉的脸撞入了她眼帘。“陆景琛?是你?真的是你吗?”夏蕊惊喜的喊道。“我我我……”此时的陆景琛脸色惨白,两眼一片通红,双手僵硬的举起,如同万蚁蚀骨般浑身颤抖个不停,头发脸上都被汗水打湿了。他嘴巴张张合合,痛苦让他五官都揪成一团,连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曾经傲娇的陆少爷,此时狼狈得就像一条丧家之犬。看到他这个状态,夏蕊第一时间怀疑:“你是不是嗑药了?是药瘾犯了吗?”陆景琛无法回答,难受得开始把脑袋往墙上撞。这一撞,直接把他额头给撞出一个血窟窿。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流淌下来,瞬间成了一个血人。看着这个惊悚又骇人的画面,夏蕊有点束手无措。眼看着陆景琛还要继续去撞墙,她灵机一动,把孙鹏给她的止疼药拿了出来。一共两颗,全塞进了陆景琛的嘴里。与其看着他痛苦去寻死,不如死马当活马医。也顾不上有什么副作用了。接下来,神奇的一幕发生了。吞了药的陆景琛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正常。僵硬的手渐渐软下来,身体不再发抖,瞳孔也慢慢聚焦。夏蕊觉得神奇极了,孙鹏给她的是什么神仙药?好像是他的实验室自主研发的,真有点牛批啊。她心里忍不住感慨。“陆景琛,你怎么样了?”她忙问道。稍稍缓过来后,陆景琛第一反应就是死死的瞪着她,并臭骂:“你来做什么?让你别来你为什么要来?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好好的人不当,非要来送死!”“我来救你,你非但不感谢,还骂我?”夏蕊没好气道:“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陆景琛板着一张臭脸,暴怒的低吼:“谁要你救了?神经病似的,你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,怎么一点不惜命?”“我不惜命?”夏蕊忍着暴打他的冲动,震怒道:“他们指定我来领你,我不来的话,陆蕾也会弄死我,我有得选吗?来和不来,我都是死路一条。”“那我宁愿你死在陆蕾手里!到了这里,你连死都是奢望!”陆景琛嗓音染着浓浓的怒意。“怎么突然那么在意我的生死了?”夏蕊讽刺的看着他:“你之前不是想拿我的命吗?要不是我命大逃过去,早就死在你手里了,估计器官都被你收藏起来了!”“是,我是想要你命,而且证据是你泄露出去的,要不是你,我不会在这里被人当畜生一样折磨,我恨不得掐死你!”陆景琛狠狠的咬着牙,伸手去掐住夏蕊的脖子,怒火在他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游走,恨不得把她掐死。夏蕊没有反抗,双目散发着视死如归的绝望。陆景琛有句话说得对,来到这种地方,连死都是奢望。与其遭受非人虐待,不如被陆景琛掐死来得痛快。这个女人真的很瘦弱,甚至不堪一击,陆景琛觉得自己稍一用力,就能把她脖子拧断。看着她一声不吭,并且不作任何反抗的样子,他没由来的烦躁,在最后关头,还是放开了她。在死亡边缘周游了一圈的夏蕊,捂着脖子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潮湿腐臭的空气。“为什么不掐死我?怎么,舍不得我死吗?”她嘶哑着嗓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