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潮言海>修真>你渣我在先,离婚倒计时你慌什么 > 第29章 病了找医生,我又不是灵丹妙药
    许清欢清澈的眸子藏着几分惘然,刚要开口,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,把她往前一带,清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小嫂,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的人。”这话很有歧义。许清欢呆了一秒,恢复了常态。因为她知道霍非白的脾性,不是个好惹的。脾气犯了,连亲爹都揍的人,何况她这个合作伙伴呢。“放心,今晚我随时伴你左右,绝对让你倍有面。”许清欢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。答应人家当舞伴,就不会中途挑选别人。霍非白眉眼舒和几分,抬脚向前走。周道济眉眼灼灼。六师兄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,“大师兄,有机会就上呀,别磨磨蹭蹭的,你看那小子想法找相处机会。”周道济抬脚跟上去,语气笃定,“小师妹封心绝爱了。”六师兄呸呸几声,“大师兄,我用自己的经验告诉你,封心绝爱是假的,但凡遇到个豪取抢夺的,小师妹分分钟沦陷。”“你看小师妹穿上你送的裙子,像不像一块香香软软的蛋糕。”“场上多少双眼睛盯着,你还在这里跟我谈封心绝爱,照你这速度,排十辈子队都追不上。”“学学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,强行拖着小师妹,没感情也都被磨出感情来了。”六师兄觉得还没说过瘾,凑他耳边继续输出,“男女之间就那点事,霍庭周搂着新欢亲亲我我,小师妹凭什么不能在花草间留恋。”“你身材也不差,长相也出众,收起严肃脸,多笑笑,小师妹会跟你亲近的,到时抱得美人归,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。”周道济没有附和,眼睛却一直盯着香芋色的许清欢。六师弟的话没错。自从许清欢出现,场上不少男人都在看着她。目光带着好奇,猎艳,惊诧,甚至还有火热。这让他格外不舒服。抬脚紧追而去,眼看就要追上,有一只手从侧面伸来,抓住他的手腕,“道济哥哥,你终于来宴会场了。”“阿姨在那边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赵宥恩眼里心里只有周道济一人。今晚的周道济帅得她腿软。挺括合身的西装,打理整齐的发型,特意修理过的面部,每一处都在赵宥恩的心尖上跳舞。她痴迷地看着。周道济被打扰,心情不美妙,又听到有人要见。脸色瞬间冷凝。直接从赵宥恩的手腕中把手抽出来,“都说了多少遍,少跟我提她。”说完,抬脚往前走。赵宥恩被训斥脸色难看,又看他的眼神追着香芋色身影而去,便有点口不择言,“你为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,连自己亲妈都不见。”“道济哥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周道济停下脚步,扭头看来。脸上写着“你再骂一句不要脸的女人试试”。明明什么话也没说,却把赵宥恩的心又一次凌迟。鲜血淋漓。她气得眼眶通红,“道济哥,求你看在我的面上,去看看阿姨吧,这几年她想你想得睡不好,吃也不好,都病了。”周道济冷哼一声。要真病了,也不会在他生病的时候,把他抛弃,跟着别的男人跑了。其实,孩子不该成为母亲的牵累。这个道理他懂。但他不是圣人,只是一个渴望亲生母亲,在自己生病时,守在身边的可怜人。哪怕表现的不耐烦,甚至给他甩脸子。他都觉得被在乎。然而,他的亲生母亲不给冷脸,不给吃的。在所谓初恋几句甜言蜜语下,屁颠颠追着跑了。“病了找医生,难道我是什么灵丹妙药?”周道济强压下喷涌而出的酸涩,咬牙拒绝。悲痛的童年需要一生治愈。好在,他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。想通这点后,更想赶去许清欢的身边。“道济哥,你真不去吗?”赵宥恩眼泪在眼眶打转转。却又惧怕周道济身上散发的冷意。这种冷不是物理方面的,而是生理上的。她能感受到提到阿姨,周道济很想杀人。可她不想让母子俩带着仇恨过日子。加上她也有私心。“别逼我动手打你。”周道济厌烦赵宥恩的擅作主张。当她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吗?谁家的破事都想插一脚,这么热心,直接换个职业好了。赵宥恩被对方杀人的眼神吓得不敢动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。而这时,一个穿着精致衣服的中年女人,眉眼处和周道济有八分像,但此时布满忧愁。“他还是不愿见我。”声音带着几分哽咽。眼睛追寻着场上那抹年轻的身影而去。那是她心心念念十多年的儿子。明明近在咫尺,他却不愿看她一眼。“阿姨,别急,道济哥只是好些年不见你了,有点生疏,再给他点时间,他会来见你的。”赵宥恩调整好自己的心绪。强撑着笑意来到她身边,亲昵地挽着对方的胳膊,“道济哥对你还是有感情的,要不然,今晚的宴会他就不会出现。”从另一个角度想,确实好受点。池太太收起愁容,亲切地拍着赵宥恩的手背,“果然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,宥恩多亏有你开导阿姨,要不然,这些年阿姨不知道该怎么过了。”赵宥恩看着面前面色愁苦,眉宇间堆积着可怜的中年女人。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。但陪着她总没错。“阿姨,咱们两家自小就关系亲密,道济哥又是我喜欢的人,我比谁都希望他过得好,只是他现在被一个疯女人迷了眼睛,才和您生分。”“但这些不重要,我相信很快你们母子会和好如初的。”赵宥恩找机会上眼药。池太太脸色刷一下难看起来。怪不得儿子不愿意和她相认。原来是又不要脸的,从中作梗。池太太不知真假,先入为主,心中怒意滔天,“跟我说说,是哪个不要脸的阻止我们母子相认。”赵宥恩也只是试探,没料到池太太的反应和她想得一般无二,心中欢喜。伸出手指指向场地上的许清欢。“阿姨,就是那个穿香芋色香纱裙的女人,听闻当年道济哥来京都,就是被她家抢走,然后养在医馆,为许家效命。”池太太顺着赵宥恩的手指望去。只看见了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,当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衣裙时,眼眸骤缩,脸上爬满厌弃。“这条裙子怎么会穿在她身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