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景珵这才望向绪夜宇,笑着大声说:「我愿意。我要永远和夜宇在一起。」那个瞬间,绪夜宇心脏紧缩了一下,随後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从心里涌出,窜到全身,整个身T瞬间暖呼呼的,连毛细孔都舒张开来的舒畅感,让绪夜宇情不自禁伸出右手抓住了绪景珵的左手。绪景珵很吃惊,问绪夜宇:「夜宇,你怎麽知道等一下要在左手戴戒指啊?」绪景珵以为绪夜宇知道接下来的戴婚戒环节,却不知那是情之所使。心底异样的感受仍在蔓延,绪夜宇松开了手,佯装平静地问:「要怎麽帮哥哥戴戒指呢?」「嗯......」绪景珵思考着有没有合适的戒指替代物,他用右手食指敲着下唇瓣。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,绪夜宇以往也时常看到,此刻他却莫名好奇起来,不知道哥哥的嘴唇和平常吃的布丁哪个更有弹X。绪景珵不知绪夜宇的想法,苦思着找不到戒指的他这时皱着眉,咬了咬下唇。看着被牙齿咬啮的唇瓣红粉sE中微微泛白,绪夜宇顿时生出一种也想咬咬看的冲动。绪景珵突然想到惠善在两人周岁时都送过玉戒指,戴在大拇指上,祈求平安用的,或许现在刚好能戴进无名指。他低头看向绪夜宇,问:「啊,我知道了。夜宇,惠爷爷给你的周岁礼在哪?」绪夜宇这才回过神来,看着绪景珵兴奋的脸,说:「戒指装在一个方形的紫檀木盒里,我把盒子放在衣柜的暗格里面。」绪景珵跑去打开衣柜,拉开暗格後,把木盒子取了出来。绪景珵带着盒子回到绪夜宇的床边,坐在床侧,打开盒子小心地取出戒指,翡翠戒指十分冰凉,让绪景珵瞬间有种特别清醒的感觉。他先帮夜宇戴上了戒指,边带边说:「听说结婚戒指都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上,我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。」说着,玉戒指顺利的戴进绪夜宇的左手无名指上。绪景珵随即又取出戒指再交给绪夜宇手上。这次换绪夜宇帮他戴上玉戒了,戒指缓缓穿过绪景珵的无名指,不料卡在中间关节处,绪夜宇无措的抬头看着绪景珵。绪景珵自己拔出了戒指,放到绪夜宇手上,然後说:「戴小拇指也一样的。」说完,绪景珵动了动自己的尾指,示意夜宇帮他戴上。绪夜宇把戒指小心地戴进绪景珵的小拇指,这次顺利地戴上了。绪景珵看着自己小拇指上的玉戒指开心地笑了,绪夜宇看他这麽开心,也跟着笑了。「哥哥,这样我们就完成结婚了吗?」绪夜宇问道,眼睛直直盯着绪景珵开心的笑脸。绪景珵看着绪夜宇灰蓝sE的眼珠子还有期盼的小脸,婚礼上绪天宁和夏捷亲吻的画面又浮现脑海,他霎时烧红了脸。看着绪景珵不回答自己,又突然脸红起来,绪夜宇有点奇怪,继续问道:「哥哥?然後还需要做什麽吗?」「嗯......接下来,是我们彼此在对方的戒指上亲吻。」绪景珵擅自改变了亲吻的位置,他慌乱的将戒指取出,重新戴回绪夜宇的无名指上,拉起绪夜宇的左手迅速落下一吻。然後,又自己帮自己戴好戒指,他伸出手,把左手抬起放到绪夜宇的面前。绪夜宇灰蓝sE的眼睛看了看绪景珵的手,随即又抬头盯着绪景珵泛红的脸,缓缓落下一吻。吻上戒指前,绪夜宇的双眼始终望着绪景珵的脸。看着绪夜宇专注的眼神,绪景珵突然心跳得有点厉害,在绪夜宇亲到戒指的瞬间,他感觉有GU电流从小拇指窜上来,通过手臂直达心脏,他感觉心麻麻的痛痛的,赶忙深x1一口气。他收回手,说:「这样就完成了。」说着,绪景珵低头取下冰凉的戒指,却觉得浑身发烫。他不敢看向绪夜宇,把戒指快速收回盒子,就带着盒子跑到衣柜那里去了。此刻背对着绪夜宇,绪景珵才用左手按着左x口,想让急跳的心脏静下来,他又深呼x1了几口气。绪夜宇感觉哥哥放盒子似乎太久了,於是问:「哥哥,你好了吗?」「嗯,好了。」绪景珵回道,感觉心脏正常了些,才又转身走回夜宇身边。绪夜宇看着绪景珵,回忆方才的情景,说道:「哥哥,你刚刚脸好红喔。」「哪有?你看错了吧!」绪景珵慌张的m0m0自己的脸,感觉是正常温度,没有发烫。绪夜宇本来还想回话,但墙上的挂钟突然摆动起来,已经午夜十二点了,绪夜宇改口说:「哥,你该回去了。」绪文周允许绪景珵来看绪夜宇,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留下过夜,不管多晚都得回去老宅,如果违反,就不再让他有看望绪夜宇的权利。绪景珵看了一眼钟,想着,司机大概已经在大门等着接他回家了,於是和夜宇说:「嗯,哥哥差不多该走了,你也早点睡喔。」「嗯。」绪夜宇有点不舍,但他知道这是规矩。绪景珵许诺:「我明天再来看你。」说完,他看到床上的蓝玫瑰,便问夜宇:「玫瑰花你想放在客厅吗?我帮你拿去放吧!」绪夜宇本来确实打算将花放在客厅里,鱼缸旁的花梨木柜子上正好有空间,但不知为何,他此时改变了主意,说:「哥哥先帮我放在小木桌上就好。」「嗯。」绪景珵没有意见,他把花放在小木桌上,再拿着蓝鲸娃娃到门旁的柜子上放好,他转过身问绪夜宇:「需要哥哥唱小星星给你听吗?」「嗯,好。」绪夜宇乖乖躺好,把被子拉上,只露出小脸。在绪景珵还没开始唱安眠曲之前,绪夜宇拉下被子,看着绪景珵说:「哥哥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喔。」绪景珵笑了,回道:「嗯,当然。我们会永远在一起。好了,该睡了。」绪景珵关了灯,然後过去点开床柜上的小夜灯,他看着闭着眼的绪夜宇,开始唱:&,&.&,&.&,&!背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,把绪景珵从美好的过去又唤回现实。此刻,物是人非,过去的誓言也像孩子的扮家家一样,再怎麽真诚也只是一场天真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