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放并非有意为难他,而是试图授之以渔。太子虽然尝过指舌的好处,但观其言行,是个极重纲常人伦的,恐怕徐放走了后,他要么手足无措,要么根本不敢上手,所以徐放现下就要逼得他消除芥蒂不可,日后也好自力更生,少个把柄落于人手。太子的手是天底下少有的金贵,平日里只懂提笔弹琴的,连握疆拉弓都少有,皎皎如玉的手指犹犹豫豫地埋进粉嫩的肉缝。他的动作稚拙无比,起初只会用指腹狠狠顶住花蒂,简直想把这块淫肉掐死算了,他对自己素来这样严厉的。光是如此就羞耻得快要哭出来,喃喃道:“不行的……”似乎做了天理不容的坏事,马上就要万劫不复了。但越是压抑,就越是放肆,如开闸的洪水般,瘙痒感越来越强,侵蚀着他坚不可摧的意志,他脸红得要滴出血,两腿遮遮掩掩地紧夹着,憋尿一样磨蹭。终于不管不顾地摁压那颗淫痒花蒂,又快又急,没几下就揉出水来,分明是照搬徐放的动作,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学生,但动作却比徐放的更凶狠,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指掐了一下那骚骚冒头的肉尖,立马发出甜腻的尖叫。太子仰起脖子,挺起腰身,浑身都像快要折断一样绷紧,一动不动,脚趾蜷起又张开,湿润的肉缝仍在疯狂吞吃着自己的手指,不停流出水,把阴唇浸得滑溜溜的。他已经去过两次,那种眩晕般的高潮迟迟难以到达,明明腰眼发酸,却只有烦躁的感觉,太子紧闭着眼,又皱起了眉。由于战线拖得太过漫长,他甚至有点走神,终于听见不远处的粗重喘息,迷离睁开眼,就见徐放从裤子里掏出阳物,也在上下撸动,同时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子活色生香的自渎,眼神灼热得像是用舌头般舔过太子的身躯。太子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,哑声道:“不许看……”话虽那么说,他自己却忍不住偷看徐放胯下的那根玩意,阳物又粗又长,通体紫红泛黑,上面盘虬着凸起的肉筋,相较之下太子自己的阳具全然像个摆设。太子盯着这根恐怖丑陋的玩意,不知为何心痒难耐,吞了吞口水,女洞收缩了一下。徐放自然发现太子在偷看他,嗤笑一声,“眼馋了?小骚货。”说着大大咧咧地走上前,抓起太子的手搁上去,“光看哪够。”太子像被烧火棍烫到一样,急忙想要甩脱,却被徐放抓住手腕,整只手起初虚软地耷拉,但淫心使然,主动摸起那粗屌,“好烫……”他呜咽着,却不肯撒手,反而贪婪地上下把玩,尤其当粗硕的冠头重重地撞进包覆着它的掌心时,太子又是害怕又是心热。徐放早已硬了许久,被他慢吞吞摸得难过,干脆自己扶住阳物根部,放在紧并的肉缝上摩擦,把两片饱满肉唇挤得分开,太子的娇嫩阴唇被又重又热的粗大茎身碾压,上面的肉筋磨得他心尖都奇痒无比,粗硬的龟头一下下撞着阴蒂根部,把它顶得探出头,又被徐放掐住尖,用指腹揉搓。徐放握住阳具,用沉甸甸的柱身抽起肥肿的阴唇,肉缝像被烫到的蚌般瑟缩紧闭,唯独充血硬挺如小黄豆的阴蒂缩不回去,被挤得翘高,每次都被重重鞭打,几乎要被锤扁。太子虚弱地呜咽,大腿根紧绷得快要痉挛,他不堪忍受地微微摇头?。但软肉却越抽越淫荡,一翕一张像只贪吃的小嘴,流出更多骚水,湿淋淋得一塌糊涂,以至于每抽一下都发出粘腻的滋滋水声。每一鞭都像电流般刺进脑髓,鞭挞了二十下,太子已食髓知味,“好舒服……”他淫荡地大张着两腿,竭尽全力地挺起腰,把女阴送到徐放的肉屌下,战栗着渴求着下一道粗鞭。花穴已经彻底绽放,鼓鼓肉唇外翻地敞着,花蒂热辣辣地一跳一跳,淫痒而刺痛地等待着抽打。徐放也不好受,龟头好几次顶在小小穴口,只要用力一顶就能进入极乐天堂。但太子那洞眼实在小得可怜,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子,料定吃不下徐放的巨根。再说徐放已有了隐秘的私心,他与太子是露水姻缘,无法长伴身边。他并不想叫太子尝到被操穴的极乐滋味,万一从此惦念上了男人的鸡巴怎么办?他不希望太子找其他人,只要想到太子在他人身下宛转承欢,妒火就让他心头阴郁。徐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他是生性洒脱不羁的浪子,处处留情,朵朵桃花,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,唯恐辜负痴男怨女的一往情深。红粉知音无数,共赴巫山是一回事,永结同心又是另一回事,谁也不会妄图独占谁。徐放又升起隐约念头,若再不及时抽身,恐怕要陷进去了。陷进去了又当如何,他却一无所知,他还从未爱过什么人呢。他不怕死,却怕动情。死是解脱,情是孽债。他本打算自己用手做出来算了,不料太子早已被他调弄得淫心难抑,每次冠头擦过穴口,他都头皮发麻,穴肉空虚难耐地收缩,咕唧涌出更多水。太子头脑早已乱成一团,全凭欲望行事,竟大胆地伸手握住徐放的肉根,将粗硕的冠头戳在洞口,穴口的淫肉一嘬一嘬,却实在吞吃不下。太子痴痴道:“进不去……”徐放恼怒地一拧他的屁股,“贪吃。”太子受痛地一哆嗦,可怜兮兮道:“帮帮我……”太子尤擅体察人心,群臣明面上夸他明察秋毫,暗地里骂他乾纲独断,偷偷送了他个阎罗王的雅好,意指他手里如有一册生死薄,将诸人软肋拿捏住。太子在床上脑袋一团浆糊,但已敏锐察觉出徐放虽然爱作弄于他,却无意凌虐欺辱,甚至算得上疼爱有加。太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抚慰过,软绵绵地撒娇道:“想要你……”徐放原本心中一团乱麻,突然哽住了。猛地俯身要将他就地正法,又听太子糯声道:“腰酸……”原来书桌到底太硬,他又疏于锻炼,一直挺着腰,很是疲累。太子固爱强撑,小痛小疾隐忍不发,但不知为何在徐放面前,却有许多委屈。徐放嫌弃他:“怎么这样娇贵?”将他拦腰抱起,走向床边。太子挽住他的脖子,眷恋地依偎在他坚实胸膛,徐放亦揽臂将他搂得更紧。太子心头发紧地想:他果然是宠我的。徐放撩开锦帷,把太子丢到床上。龙床宽敞而柔软,徐放巴不得大手大脚地打三个滚,太子却惯然蜷缩,窝在绫罗阵中,竟显得疲惫而幼小,仿佛仍是当初那个孤独又害怕的孩子,在深宫里踽踽独行,不敢行差踏错一步。太子像猫儿般抬起爪子,试探地轻拽住徐放的袖子,无言哀求着对方的陪伴。徐放连最刁钻的擒拿手都能破解,甩脱太子更是轻而易举,但他被太子缠得心软无比。咬牙抽掉袖子,太子难过地呜咽了一声,没有更多动作,一看就是懂事惯的,从不强人所难。徐放用前所未有的飞快速度脱掉衣服,又胡乱解开太子重重叠叠繁复无比的衣袍,复又压向太子。徐放身材精壮高大,胸膛刚健火热,手臂撑在太子耳边,像一堵厚盾般保护着太子,似能挡住所有明枪暗箭,让太子面红耳热之余又生出陌生的安心感。太子还想再碰碰他,这回却没有袖子给他拽了,他又不敢直接上手摸裸男,羞赧地微笑,嘴边现出个稚气的酒窝。徐放竟能意会,抓着他的手,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胛上,一手往下探去,让他包覆着自己依旧昂扬的阳具,哑声道:“难过,帮哥摸摸。”太子也不计较他占自己的辈分便宜,他抚摸着徐放的精悍背肌,感受着肌肉的鼓动,为这蓬勃力量而着迷,让他记起许多年前西国进献的一只巨狮,懒懒地卧在花间,却在追逐鹿儿时一刹暴起。太子另一手听话地捋动起那根突突直跳的大东西,他之前也摸过,那时觉得这玩意粗黑狰狞还烫手,像没见过的可怖刑具,现在知道它的妙处,竟有些爱不释手,想要它肉筋盘虬的茎身挤压娇嫩的唇肉,想要硕大坚硬的龟头再狠狠抽打骚女蒂,不由女穴空虚翕张,又夹紧了腿磨挤。徐放也没闲着,用手指探进湿黏肉缝里,先被淫水浸了满手,不由嗤笑道:“骚货,又在流水了。”太子羞窘得想把脑袋藏进被子。但借了阴水,倒免了顺滑,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阴道口,太子难受挣动,徐放亲了亲他的唇,他便又僵住了。徐放伸手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,轻笑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皇家名讳最要避讳,岂能随便告诉不知根底的人。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道:“我名赵游,字采真。”徐放道:“可是取的采真之游的意思?”太子乖乖道:“是的。”徐放很喜欢地亲了亲他的唇,而他仍然怔怔看着徐放。采真之游出自《庄子》,古人谓无为者,采真之游。当今皇帝崇玄好道,名为无为之治,实则大权旁落,主弱臣强。徐放自是不知什么黄老之学的,只是他于武学博采众长,连道家心法都有涉猎。徐放道:“采真倒像个公主的道号。”太子难为情地不吱声了。徐放有意与他说些闲话,手指却在女穴里缓缓进出,更是微勾着摸索,不知戳到哪里,太子婉媚而难耐地低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