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昭宁这才高兴的又重新笑了,“好!”
……
乔瑾因为脖子上的伤,所以君景珩让她休息两日,她也就得以两日不再皇上的面前出现。
这日,林沐风也不知从哪知道乔瑾脖子处有伤,又跑到了乾元殿过来找乔瑾。
“乔瑾,你…你脖子伤的伤怎么样?”林沐风说着神色有些愤怒。
乔瑾看着他替自己愤愤不平的样子,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“没事儿,我脖子上的伤没有大碍,而且皇上也让我好好的休息了。”
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像作假,这才松了口气。
乔瑾说着从自己的怀中将上次林沐风送她的银子又递到他的面前,“这银子你好好的拿着,你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么点,而且你以后娶媳妇还不需要钱?”
林沐风脸色一下子羞红,耳尖红的好似要滴血,结结巴巴的道:“我……我我还不着急……”
看着他这副的模样,乔瑾没忍住笑了,随即越笑越大声。
她实在是没想到以前跟在自己后面的小不点,如今居然也会害羞了。
“你……你别笑了,我这个给你就是你的,不会再收回来的。”
乔瑾看着他态度坚决的样子,这才作罢,“那行,这银子我就替你当收着了。”
“你今日休息是吗?”
乔瑾点了点头,“是啊,难得今日休息。”
林沐风攥着腰间玉佩的手指微微发紧,耳尖泛红地望向乔瑾,青竹纹的侍卫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:“那……那等晚间我不当值时,出宫去西市瞧瞧如何?听说新开了家桂香楼,糖蒸酥酪最是香甜。”
乔瑾手中的丝帕绞出细密褶皱,月白宫女裙角沾着零星的海棠花瓣。
她抬眼望着游廊尽头鎏金的飞檐,声音里带着几分涩意:"今日虽轮休,可宫规森严,没有主子的腰牌令牌,宫女连宫门都迈不出去半步的。我听说上回浣衣局的小翠偷溜出去,被打得半个月没下炕……”
春日的风卷着落英掠过回廊,林沐风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,指尖无意识地勾住腰间的侍卫腰牌,金属凉意渗进掌心。
他很快扯出个笑容,眼尾却仍带着难掩的失落:“无妨的,宫里每年过节的时候不也放宫人们出去半日么?等你得了允许出宫的机会,咱们去西市吃桂花糖糕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