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婕妤头疼的毛病,是进宫前有的,还是进宫后有的?”
秦婕妤眼神飘忽,她没有头疼的毛病。
这只是请表哥来她宫里的一个借口罢了。
可如今表哥这么郑重,她只能硬着头皮扯谎:“进宫前就有的…”
夏院判又问:“府里可请郎中给婕妤看过?”
秦婕妤咬唇道:“请过,但没法根治。”
夏院判轻轻颔首:“这个毛病婕妤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?”
“很小的时候就有了…我不记得了…”
秦婕妤没想到圆一个谎要扯那么多的谎,她心里发虚。
眼珠一转后,索性捂着脑袋说疼。
见状,谢沉看向夏院判:“朕记得你的针灸之术很好,快给婕妤施针,也好缓解她的疼痛。”
夏院判在宫里浸淫多年,判断力很是敏锐,路上他原被提点了一番,现下不需要帝王多说什么就明白了。
他很快从药箱中拿出一排泛着寒光银针来。
秦婕妤看着那些银针,身子有些发抖:“这得扎到哪里?我不想针灸,不能吃药吗?”
夏院判拿着银针慢慢靠近:“婕妤头痛,这银针得扎在脑袋上才能缓解。至于吃药,药效太慢,远远比不上针灸立竿见影。”
秦婕妤欲哭无泪,因着害怕,后背上冷汗直流,她不想扎针。
“皇上,嫔妾…”
话还没说完,秦婕妤就被谢沉漠然的眼神吓到了。
她有种预感,若是她说自己头又不痛了,下场会更惨。
秦婕妤一颗心颤着,只能眼睁睁看着夏院判手里的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