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别墅里住一晚，她又不会少一块肉，程北枭也不会得到什么？
那他把她叫来的目的是什么呢？
折腾她来回跑？
那应该让钱姨告知她去公司汇报才对，在让她等一个晚上，这才叫折腾。
他却选择让她发邮件。
她想证实。
程北枭有短暂的沉默：“做什么白日梦呢？”
苏晚也抓住了那短暂的沉默：“你鸽了我几次了。”
“是来和我算账，那你算。”
苏晚细数他失约的几次，他都认。
只有她等到深夜，得知程北枭早就走了那次，他问了一句：“那天你在等我？”
她立马察觉到不对。
等他到深夜是最近的事情，程北枭记忆力很好，不可能记不住最近的事情。
那就只有两个可能。
一是，他是在装傻。
二是，他真的不知道。
要换做以前，她一定会觉得是一。
但现在，她觉得二也有可能。
所以她试探着询问：“你知道我那天在一楼等了你一天一夜吗？”
程北枭没有回答，他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