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境？”青婉歪了歪头，“我们要是有那本事，还用得着坐你的船？”
青婉觉得陆正要是五境的话，诛杀那只大蛤蟆也就一句话的事情，不至于弄出什么大动静。
青婉顿了顿，又道：“一只大蛤蟆而已，费点时间罢了，主要是刚才那只蛤蟆跑了，他得去追。”
青婉能感知到陆正离开这里，以此证明是那只大妖没本事，选择逃之夭夭了。
跑了……船长心道那位蛤蟆老祖的本事可不小，居然被打得逃命？
不过想想也是，如果是大妖占据上风，不可能会离开此地。
船长不禁摸了摸额头的冷汗，开口道：“两位且先回去歇息，我得指挥人开船，免得迷失了方向。”
“行吧。”青婉点了点脑袋，又道，“不过下次再想着拿人去献给妖鬼，我就把你们丢下去了。”
船长闻言一脸为难，水泽之中，总有大妖会把人当物品作交易，他们拿人供奉也是迫不得已。
青婉见船长不说话，瞪着眸子道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船长不禁道：“那些凡人只是些奴隶而已，即便我们不供奉，有些妖怪也会去抓人。献上一些奴隶，护得其他人的周全，算是这里的规矩了……”
青婉皱眉道：“奴隶就不是人？那你怎么不献上自己？”
“这……”船长幽幽道，“我这种人，那些妖鬼也看不上啊……而且也不止我们这么干的。”
青婉淡淡道：“其他人我没有遇到，所以我管不了，但你干的事情，我看见了，就该管！有问题吗？”
船长看着指向自己的长剑，僵硬点头道：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青婉摇头道：“可惜这里没有国法，你们还得开船，不然……”
船长闻言莫名感觉脊背发凉。
旁边的方进道：“云梦泽乃法外之地，谁有本事，谁的话就是规矩。你其实不必依法行事，直接对他们出手，也没人在意的。况且规矩本就是人定的，在这里你可以自己定嘛。”
青婉眼睛闪烁，看向船长的目光起了些变化。
船长头皮发麻，连忙道：“两位，我是迫不得已啊，而且我也是为了大家……若不是云梦泽的大妖多非善类，我们这些行船的普通人何至于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