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尽于此,宁沁还是给闫漪留了些面子。
她从来都不是喜欢雌竞的人。
也不希望自己和闫漪的关系,变得跟当初的安佳宜一样。
闫漪也是个人物,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了,却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我知道了姐。是我的错……本来也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说着,她便把自己的礼服脱了下来,换上了另外一套衣服。
“我帮沁姐弄头发吧?”闫漪道。
宁沁摇摇头:“不用了,谢谢。你辛苦了,去歇歇吃点东西,在外面等我吧。”
此刻,两个人还是都分开冷静冷静比较好。
闫漪低着头,失落地走到门边,缓缓地摁动了把手。
临出门前,闫漪转过头,怨毒的目光在宁沁的背后盯了许久。
等宁沁心有所感转头去看,闫漪已经出去了,只留给她一个背影。
宁沁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。
另外一边,薄烯廷急忙走进准备间。
裴溪紧张地站起来,发现是薄烯廷去而复返,忍不住松了口气:“吓我一跳,你怎么又回来了,手机忘拿了?”
“换回来。”薄烯廷当即就上手要揪裴溪的领带。
“啊,不玩了?”裴溪反应就慢了一拍,领带就落回薄烯廷手里。
薄烯廷:“不玩了。”
他一本正经道:“我是薄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不能任性,得勇担大任。”
裴溪:“……你这会又记起来自己是谁了?”
早干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