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刚才扶住我太太,这是奖赏你的。”

    阿豹把头埋得更低,变换声线语气满是惊喜。

    “是我应该做的,谢谢封总。”

    封彧眼睛长在头顶上,根本就没用正眼去看在他眼中身份低贱的服务生,转过身阔步离开。

    听见脚步声走远阿豹才抬起头,盯着封彧进入洗手间的背影,眼底一片阴鸷冰霜。

    温暖从女洗手间出来见封彧站在洗手台前,显然是特意在等她。

    她佯装对他视而不见,到洗手台前洗手。

    “温暖,我知道你很生气,你相信我,等个一年半载,我肯定想办法离婚。”

    姿态足够卑微,足够真诚,足够……以假乱真。

    温暖洗手的动作稍微一顿,又继续搓洗几下,手从水下面拿开。

    封彧立刻关了水,抽出擦手巾递到她手边。

    看了眼,温暖缓和脸色,接过擦手巾擦手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不是你的错,但你爸爸怎么能这么独断专行呢,这是结婚,不是儿戏,感觉是在逼婚一样。”

    封彧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爸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,所以用了对我妈那一套,希望你能感动,对我更加死心塌地。

    你试想一下,如果你也是爱我的,我这么做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动吗,把民政局都搬酒店来了耶,多浪漫,够你在海城贵妇圈炫耀一辈子了,整个封家也没人敢再小看你。”

    温暖仔细想了下,笑了:“好像是啊,以后再结婚肯定没有这样好事儿了,现在体验一把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生气了吧?”

    “嘁!生气有用吗,你爸能同意我们现在离婚咋的。”

    说起结婚这个事儿温暖语气还是有些怨怪,但能听出是真的不生气了。

    封彧不禁有种如释重负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