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聊了一下死去的石川先生相关的事。九条九月将当时两人的对话简单概括了一下,告知了他。所以石川其实还有在偷偷印制假/钞?听完她们的谈话内容后,目暮警官大惊:难怪您前两天会调查到他身上去。不。九条九月摇摇头,出乎他意料的,轻声反驳了他,其实我之所以刻意提到这一点,只是为了从都仓女士那里多套一点话而已。再度私自印制假/钞虽然以石川先生富裕的经济条件,很容易让人产生这样的想法,目前看来,那些他曾经的共犯似乎也都这么想,但他其实真的已经没有再做那种违法的事情了。真的吗?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。嗯,他的经济情况我这两天早就查遍了,名下资产总额和拍卖的画品总价基本对的上。九条九月平静,且没什么情绪的阐述:毕竟,石川先生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家。他的确很富有没错,但这种富裕和他的身份地位是相匹配的。这您确定吗?九条九月作为前二课警员,调查财务状况自然得心应手。她清楚的知道石川的财物状况并没有问题,也没有不明的大规模资金进账。所以,她只是觉得有些有趣,于是也轻笑了一下:如果他的伪造水平连我都能够瞒过,就不需要费心费力地去印制假/钞了,光靠财务造假,就足够他无忧无虑的度过下半生。说的也是。九条九月跟目暮警部边走边聊,逐渐缀在了队伍的最末端。眼见警视厅的大楼越来越近,她不禁露出苦恼的表情。本来在喝完咖啡之后,还打算去尾田家里调查一下的,结果麻烦事一个接一个,现在看来彻底没机会了。能不能找个机会开溜?这样想着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惊叫。九条九月一回头,只见一个单肩背着公文包的男人持着匕首朝她直冲过来。久森?她略感惊讶,不过并不慌张,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想法反而是来得正好。目暮警官,我来好了。她摆出防御的姿势,向前跨了两步。警视厅正愁不知道上哪去找他,目标对象居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。甚至连羁留审问的罪名也不用一课警察们费心思想了袭警,仅凭这一项,关他一整晚不成问题。只要犯人真的是他,熬夜加班一下,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足够九条九月将他的罪名坐得实到不能再实。至于他手上的匕首,她并不放在心上,反而顶着刀尖的锋芒迎了上去。视线范围内有几名寥寥的行人,似乎被这一幕吓住僵在了原地,好在久森似乎也没有抓人质的打算,直接目标明确的朝她冲过来。为了防止他突然意识到还可以劫持人质,九条九月加快速度,三两步就拉近了和他的距离。见九条九月不退反进,拿着匕首的男人反而率先慌了起来。但他很快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惊恐,大概是觉得自己身材高大,又手持锐器,要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很容易。但在他手中的匕首刺出之前,就被九条九月连着右臂一起反手扭到身后,下一秒整个人被按着后背狠狠掼到了地上。久森的右半张脸紧蹭着粗糙的水泥路,后背脊骨和肩胛骨不断发出筋骨错位的哀嚎。在发现自己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压制之后,他偏着的另外半张脸上,顿时写满了不作伪的害怕与惶恐。对对不起!不要杀我!将对方死死按在地上,本来还以为他直愣愣冲上来是有什么阴谋,或者预备手段的九条九月开始怀疑人生了。她难道看上去很像杀人犯吗?但看他现在这幅后知后怕,不断狼狈乞饶的模样,九条九月愈发笃定,以他这种大脑一热的性格,是无法完成她之前推测的那些缜密的陷害手法的。 我们聊了一下死去的石川先生相关的事。九条九月将当时两人的对话简单概括了一下,告知了他。所以石川其实还有在偷偷印制假/钞?听完她们的谈话内容后,目暮警官大惊:难怪您前两天会调查到他身上去。不。九条九月摇摇头,出乎他意料的,轻声反驳了他,其实我之所以刻意提到这一点,只是为了从都仓女士那里多套一点话而已。再度私自印制假/钞虽然以石川先生富裕的经济条件,很容易让人产生这样的想法,目前看来,那些他曾经的共犯似乎也都这么想,但他其实真的已经没有再做那种违法的事情了。真的吗?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。嗯,他的经济情况我这两天早就查遍了,名下资产总额和拍卖的画品总价基本对的上。九条九月平静,且没什么情绪的阐述:毕竟,石川先生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家。他的确很富有没错,但这种富裕和他的身份地位是相匹配的。这您确定吗?九条九月作为前二课警员,调查财务状况自然得心应手。她清楚的知道石川的财物状况并没有问题,也没有不明的大规模资金进账。所以,她只是觉得有些有趣,于是也轻笑了一下:如果他的伪造水平连我都能够瞒过,就不需要费心费力地去印制假/钞了,光靠财务造假,就足够他无忧无虑的度过下半生。说的也是。九条九月跟目暮警部边走边聊,逐渐缀在了队伍的最末端。眼见警视厅的大楼越来越近,她不禁露出苦恼的表情。本来在喝完咖啡之后,还打算去尾田家里调查一下的,结果麻烦事一个接一个,现在看来彻底没机会了。能不能找个机会开溜?这样想着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惊叫。九条九月一回头,只见一个单肩背着公文包的男人持着匕首朝她直冲过来。久森?她略感惊讶,不过并不慌张,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想法反而是来得正好。目暮警官,我来好了。她摆出防御的姿势,向前跨了两步。警视厅正愁不知道上哪去找他,目标对象居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。甚至连羁留审问的罪名也不用一课警察们费心思想了袭警,仅凭这一项,关他一整晚不成问题。只要犯人真的是他,熬夜加班一下,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足够九条九月将他的罪名坐得实到不能再实。至于他手上的匕首,她并不放在心上,反而顶着刀尖的锋芒迎了上去。视线范围内有几名寥寥的行人,似乎被这一幕吓住僵在了原地,好在久森似乎也没有抓人质的打算,直接目标明确的朝她冲过来。为了防止他突然意识到还可以劫持人质,九条九月加快速度,三两步就拉近了和他的距离。见九条九月不退反进,拿着匕首的男人反而率先慌了起来。但他很快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惊恐,大概是觉得自己身材高大,又手持锐器,要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很容易。但在他手中的匕首刺出之前,就被九条九月连着右臂一起反手扭到身后,下一秒整个人被按着后背狠狠掼到了地上。久森的右半张脸紧蹭着粗糙的水泥路,后背脊骨和肩胛骨不断发出筋骨错位的哀嚎。在发现自己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压制之后,他偏着的另外半张脸上,顿时写满了不作伪的害怕与惶恐。对对不起!不要杀我!将对方死死按在地上,本来还以为他直愣愣冲上来是有什么阴谋,或者预备手段的九条九月开始怀疑人生了。她难道看上去很像杀人犯吗?但看他现在这幅后知后怕,不断狼狈乞饶的模样,九条九月愈发笃定,以他这种大脑一热的性格,是无法完成她之前推测的那些缜密的陷害手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