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夕起身,整理好披风后与萧止衡走了出去。
船停止了行驶,船头上的几个人也都在那儿往下看,似乎水底下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“看什么呢?”
萧乐庆最先扭过头来回答,“三姐,水底下好像扣了一截沉船,船底向上正好跟咱们的船底撞在了一起。”
“那不叫沉船,叫破船,更准确的说就是个船底子。”
成晓可看的更清楚,纠正道。
他一句他一句的,还真惹得元夕好奇起来。
走过去,扶着船舷往底下看,只见一块浮木飘在水面,随着水流沉沉浮浮。
“是新木,不是破船。”元夕一眼就看得出木头是新的。
“嗐,下去几个人捞一下,小爷要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四纨绔本性暴露,稳重什么的已经不在了,随着本性想干啥就干啥。
几个水手被指挥着,很快就跳了下去。
将那块大木头翻过来之后,船上的人都几分惊讶。
“这还真是新木,但也的确是个破船。”
“很显然,是有人弄了块大木头想凿船,但手艺不精失败了呗。”
别说,的确是那么回事儿。
手工凿的痕迹特别明显,可手艺奇差也是真的。
就在这时,成晓可忽的道:“我好像知道这是谁做的了?”
四纨绔最先杠他,“你又知道了?虽说你是京河巡视,但若说什么事儿你都知道,那纯粹就是胡吹了。”
“就是,京河这么大也不全都是你的地盘,你眼睛被糊了耳朵被堵了,一问三不知也在情理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