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笑,明日满皇宫满皇城都要知道您有儿子了。
确认阿绥是陛下的孩子,江福盛自然是高兴的。
正因如此,他不能表现得过于反常,毕竟他的主子是陛下,他家小殿下身世尚未公布,不宜过于招摇,他得为他家小殿下着想。
他得稳重些,不能给他家小殿下招来麻烦。
夜色如墨,景宣帝将捏得皱巴巴的信条烧毁,转身折返回寝殿。
云挽睡得沉,半个身子趴在软枕上,睡颜恬静,瓷白饱满的双颊酡红,青丝散落,安静地贴在她的侧脸、细颈,美得像一幅画。
景宣帝大手一挥,将软枕丢开,自己取而代之。
感受到熟悉的体温与气息,云挽往前蹭了蹭,睡得更舒坦了。
温香软玉在怀,景宣帝热血难凉,炯炯有神的凤眸寸寸描摹着她的容颜五官,一遍又一遍,丝毫没有厌倦,没有睡意。
夫人给他生了个孩子。
夫人孩子的父亲是他。
长绥小子是他种。
........
重复来重复去的真相在景宣帝脑海中紧紧盘旋,越想,越亢奋。
毫无困意的男人托住云挽的脸颊,俯身亲了亲。
亲嘴巴、亲脸颊、亲耳朵、亲眼睛......
怎么也亲不够,恰似一亲亲狂魔。
沉睡中的云挽仿佛被大狗舔舐,弄得她不堪其扰,本能性地躲避,同时不忘一巴掌挥过去。
啪。
猝不及防被呼了一巴掌的景宣帝顿住,摸了摸被打的下颌角,酥酥麻麻一点也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