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夏没深想，蹙眉道，“那么多企业都在竞争，花落谁家还说不定。其实量力而行就好。”
实在要是竞争不下来，那也是杨殷没眼光。
梁森笑了笑，“太太，您想得太简单了。还需要跟着霍总多学学。”
黎夏挑眉，“梁助理是觉得我笨吗？”
“太太聪慧，只是商场如战场，很多事情，没您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梁森低声道，“您觉得杨殷为什么后来又来赴约？”
黎夏愣住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。
“还麻烦太太送我一程。”
梁森没跟她说太多，比起明说，有些东西还需要她自己去想。
黎夏将梁森送回去后，打电话给霍霆钧。
“三哥，你在哪？”
半个小时后，黎夏车子停在天海湾。
霍霆钧单手拎着西装外套，指间猩红忽明忽暗。深邃立体的五官霓虹灯照耀下，如刀刻斧凿，矜贵俊朗。
车窗降落，黎夏从里面将车门推开。
“三哥，上车。”
霍霆钧将烟蒂丢在地上，抬脚碾灭，弯腰上了车。
车子发动，才问道，“进展如何？”
黎夏边开车，边跟他说了晚上的情况。
“杨市长开始没来，后来也不知为何会赶过来。”
“梁助理很称职，不仅帮我挡酒，还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黎夏想起梁森的话，鼓了股腮帮，问出心中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