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处理完颧骨的伤,不自觉地打量起沈砚辞。
他的眉骨很高,鼻梁高挺,漆黑的眼睫垂着,极其优越的骨相。
她屏住了呼吸,有些失神地看着他。
沈砚辞眼睫动了动,似乎是要掀开。
她阻止道:“还,还没好。”
沈砚辞眼皮安分地垂着,她继续涂他额角的伤口,像在玩什么拼图游戏。
余光发现沈砚辞耳廓上还有一道撕裂,看起来就胆战心惊的。
她蹙着眉,消毒,涂药。
沈砚辞在颤,整个耳朵红得要命。
很疼吗?
她犹豫了一下,轻轻吹了下。
沈砚辞突然扣住了她的腰:“别——”
他突然一动,秦昭的唇就这么贴在了他耳朵和脸的位置。
两个人都僵住了。
软、温热的触感顺着耳垂蔓延至四肢百骸,沈砚辞尾椎像是有一股电流窜了上来。
秦昭眼睛睁得浑圆,呼吸都忘了,她哆嗦地跟见鬼似地往后平移:“我,我……”
沈砚辞喉结重重地滚了下,掩住眼睛里汹涌的情绪,他掀起眼皮,看她:“你亲我。”
“……”
秦昭嘴皮子都不利索了,嘴唇动了半天,干巴巴地来了句: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刚刚亲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