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书墨?”
厉元淑反问了一句。
按正常人的思维推算,何书墨就算要进宫,也应该是一周前,他和魏相友好互动名声大噪时进宫谢罪。
现在一周过去,热度消散殆尽,他却主动跑来皇城。
什么意思?
厉元淑看向玉蝉:“最近有他的消息吗?”
玉蝉声音清脆冷冽:“没有,何书墨品级太低,不在关注之列。”
寒酥道:“小姐,奴婢先去问问?”
“算了,让他进来。本宫倒要看看,他特地求见,所为何事。若是无事生非,寒酥,你便收了他的牌子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皇城门口,何书墨等了小半个时辰,终于看见一驾马车从城中驶了出来。
身穿宫女衣服的寒酥从马车上跳下,对门外的何书墨招了招手。
上了寒酥的马车,何书墨惊叹一句豪横。
这车上摆的用的暂且不提,单说地上脚踩的毯子,乃是价值不菲,干净细密的白绒脚垫。
何书墨甚至感觉,这地上的垫子比他的脸都干净。
“你坐我对面去,中间是娘娘的位置。”
“哦,多谢姐姐提醒。”
何书墨听话坐到寒酥对面,心道:这陪嫁丫鬟的待遇果然不同,自家小姐的马车说用就用。
两人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