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腿上的伤。
“知道皮带怎么解吗?”
&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他像是引诱纯洁少nV堕入深渊的魅魔,开始缓慢包着她的手指解开黑sE皮带。
他的手指的温度,灼灼的目光和呼x1,烫得nV孩就快窒息。
当只剩下K链的时候,nV孩羞红着脸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脱了,“那里,怎么可以…”。别说是脱了,碰她都不敢碰。
指挥官笑了笑,缓缓拉下拉链,给她打开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。
“这样,知道了么?”
在给男人左腿换药的时候,俞琬刻意微阖着眼睛,为了尽量不去看那里,她的下巴都要低到绷带上去了,可是越是凑近了,越能闻到一种独特的气息。
一种极有侵略感的,男X的气息。
俞琬不知道,对一个成熟男人来讲,当nV孩用头抵着自己的大腿,用温热Sh润的鼻息和抹着滑腻药膏的指尖打着圈儿挑逗自己敏感皮肤的时候,这姿势和状态,与其说奇怪,到更不如说,很sE情。
床头柜上的暖h台灯斜照着这巴掌大的小脸,下巴小而尖翘,秀挺的鼻梁下的鼻头微翘,平添几分稚气。
垂下的睫毛形成浓密的黑扇形,那Y影打到两腮的红晕上,而红晕一路弥漫到小巧耳垂。
许是温度太高了,小小的汗珠从她平整光洁的额头渗出来,一缕黑发也调皮地从绾着的发髻上垂落到鬓角。
鬼使神差的,他伸手把她左靥的碎发拨到耳后。终于触到她的小脸,和预想的一样烫。
“嗯!”,她像是被他的手电到一下,一闪躲,眼前竟出现那个她如履薄冰般要回避的东西,黑sE内K被撑出一个帐篷,她的鼻息正好打在这帐篷上,帐篷又立刻高大了一些。
内K里滚烫坚y如铁的东西顶着她的脸和鼻子,还有那个奇怪的有侵略X的味道,更浓了。
“嘶,你g嘛?”,克莱恩一把抓住她的手,声音已经低哑到认不出来。
俞琬悸动又慌张地抬头,男人的湖蓝眸sE深得吓人,nV孩胡乱把没擦完的药膏往左腿伤口上抹上几下,然后把绷带杂乱地绕了个结,系紧的时候那力度几乎弄疼了他——-简直是毫无医生的职业C守。
然后逃也似的跑了。
克莱恩这才低头看看自己不听话的小兄弟—他竟然对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东方nV人起了反应,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