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也是喝的站都站不稳,竟然控制不住喷涌方向,骚臭的液体顺着裤管淌了一地。
恐怖分子“灵光一闪”,索性把脑袋顶在墙壁上,使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牢靠的夹角。
这下能站稳了,恐怖分子开心的笑起来,似乎感到很满意。
一时间,呕吐物和排泄物的烘臭味扑鼻而来!
(同志们呐,艺术来源于生活,你们有没有这种经历?)
陈严悄悄指向不远处的孙上明,对方立刻会意,抄起伞兵刀贴着墙迎上去。
伞兵刀划过靠墙恐怖分子的脖颈,血光飞溅,他的身体机能瞬间消失,正在解决的“个人问题”更顺畅了。
此时,扶树的恐怖分子终于吐了一个酣畅淋漓,回身却看到一躺一站的两条身影。
倒下的是他同伴,站着的是孙上明,恐怖分子一时间疑惑起来。
陈严却不准备给他思考明白的机会,隔着树干探手把恐怖分子薅过来,挺起的伞兵刀立刻迎送进去他的喉咙。
破损的喉头还在“咯咯咯”的出着气,恐怖分子瘫倒在陈严的怀里。
在热桑提的指示下,把两具尸体拖拽到岔道阴影中,陈严众人顺利来到土楼外围。
隐藏在月光阴影中,热桑提探手连连示意着——
一圈土墙将小楼围在正中,形成了一圈院子,小楼和土墙最少也有二、三十米的距离。
在北侧,院子开了一道大门,门口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名警卫。
这些人大概算得上恐怖分子中的“精锐”或者“嫡系”,他们并没有喝醉,抱着枪很警惕地四下张望着。
楼顶上,还有两名瞭望哨走来走去,如果听到哪里有声响,立刻会打开探照灯扫视过去。
正门警卫的前方,是一片毫无遮拦的开阔地,根本无法隐蔽接近。
就算能快速冲过去,也会被楼顶的探照灯照射到。
在院子两侧,还有几辆武装皮卡,其上架设着大口径重机枪或者中口径通用机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