壕沟的后沿。
就在听闻陈严的命令,王子轩咬牙低喝一声:“我们走!”
说着话,和刘红华将雷泽尔扔出壕沟。
一人拽着一截伞绳就如拖死狗一般,两人并肩玩儿命地向塞军实控线跑去。
伞兵靴踏开泥泞,浅浅的冰碴发出“咔哧咔哧”的声音,后方乱飞来的流弹“嗖嗖嗖”地掠过两人身边。
王子轩已经打定主意,只要自己没被子弹命中,他就舍了命的向前奔跑。
就算身边的刘红华中弹倒下,王子轩也不打算停下脚步。
而雷泽尔也意识到情况不妙,如果真由他俩带着自己跑出去,那就再也没有被营救的机会了。
颈椎的伤势,再加上被拖行的疼痛,雷泽尔肆意的惨叫起来。
刘红华被吵的心烦,嘴里骂骂咧咧地说:“我真他酿的想给他两脚!”
雷泽尔的惨叫还不算完,这小子还在拼命地挣扎,意在拖慢刘红华和王子轩的脚步。
在雷泽尔剧烈挣扎中,王子轩被拽了一个趔趄,好悬没有摔倒。
王子轩心头火起,他突然止住了脚步。
刘红华拼命地大叫:“跑啊,你干啥?”
王子轩倒退两步,亮起伞兵靴的鞋底照着雷泽尔的脑袋,“哐哐哐”地就是一顿猛踹。
在早些年代,军用作战靴在民间有一个非常形象的称呼,叫作“大军勾”,也几乎是皮实、耐造的代名词。
伞兵靴鞋底的边缘就像锋利的刀子,顿时给雷泽尔的额头开了几道血口子。
王子轩一边猛踹,嘴里一边破口大骂:“我他酿的让你犯贱,我他酿的让你犯贱,我他酿的让你犯贱......”
这个俘虏很重要,最起码也要保证他活着,才能撬开他的嘴。
看到疯子一般的王子轩,刘红华战战兢兢地提醒:“你可别踹死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