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白晚晴比起瑞安县主也就少了个封号,在皇上跟前的脸面远远大过瑞安,但嫉妒使人疯狂,瑞安县主看见白晚晴就只觉得自己头顶罩绿,恨不得将她那张美人脸给撕了去,哪里还想顾什么和气,只语带讥讽地道:“合庆公主原定下月才回京,未曾想前两日就提前返京,听得郡王府办了春日宴自然是要来走动,毕竟人家跟郡王爷同是宗室血亲。”
她一口气说完,拿帕子按了按唇角,冷笑道:“我要是有些人就该知道避嫌,何必厚着脸皮跑来,惹得主家难做人。”
瑞安县主这番话就很没道理了,白晚晴哪里知道合庆公主回来的事情,要是知道她才不来触这个霉头,虽然她不怵合庆公主,却厌恶那个驸马爷,那个人口口声声恋慕原身,却不惜拖上原身的名声来抗旨,要不是皇上明理恐怕还真会降罪于原身。
只是原剧情里这场春日宴并没有合庆公主夫妇的出现,看来她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剧情改变,白晚晴并不吃惊,这样的蝴蝶效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区区一个合庆公主还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至于瑞安县主,就更不被她放在眼937里了,原身是个很傲气的女子,白晚晴穿过来也受了原身性格的影响,加上她连太后都做过,如何会虚一个小小县主,当即便笑着问:“县主这番话不如由我转达给世子妃可好?”瑞安县主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怼回来,顿时有些发愣,白晚晴不等她回答又问表姑娘:“表姑娘,莫非我们侯府收到的帖子是假的?”表姑娘忙道:“怎会是假的,这是我姑母亲自拟的名录,断不会有误。”“那这春日宴我是来还是不能来?”“自然是能来的。”“那县主这番话表姑娘怎么看?”表姑娘一怔,立时感到有些棘手,白晚晴也不欲让她为难,只轻声一笑:“罢了,我开个玩笑而已,我都这个年纪了难不成还会和小辈计较?”她噙笑看向瑞安县主:“听闻过些日子县主就要大婚,按辈分来算我也是你的长辈,到时候一定与家兄同去送上贺礼。”她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瑞安县主的脸色就白了几分,都知道刘世子念着白晚晴,她竟要在她成亲当日前去,到时候刘世子眼里哪还看得到她这个新娘?
被白晚晴刺了几句瑞安县主终于安分了,心里却跟油煎似的,她坐在那儿走又觉得没面子,可不走依旧脸上火辣辣的,郡王府的表姑娘虽然很快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,但她总觉得那些贵女们说笑间若有似无地在看她,她硬生生熬了一会儿终于脸上挂不住,借口更衣出了亭子。
她一走,凉亭里的气氛就更加活跃起来,虽然也有几个心里妒忌白晚晴的,但没有谁会那么不长眼色地流露出来,贵妃娘娘深得圣宠,平阳侯更是受皇上重用,哪怕就是为了家里的父兄也应当跟白晚晴交好。
白晚晴坐了一阵子渐渐觉得无趣,这些姑娘们的话题不是京中八卦就是琴棋书画,她实在对这些没什么兴趣,虽然原身是个才女,但她可不是,比起这样聊天她还不如去园子里赏赏花。
白晚晴提议去赏花,贵女们有些也跟着出来,有些怕晒就仍留在亭子里,一行人在园中四处漫步赏景,晒着太阳也觉得挺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