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您和少夫人成婚那日,负责您酒水的那个小厮,找到了!”听松话里带着兴奋。

    江淮衣问:“人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之前我不是查了一圈才查到那个小厮不是咱们侯府的人嘛,他是酒坊的小工,那天因为人手不足,临时来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去寻他的时候,酒坊的管事说,他已经辞工回老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便追着去他老家,但没想到他老家爹娘也说他没有回去,两老还等着他这个月的月例寄回去治病呢。”

    听松说的起劲,江淮衣捏了捏眉心,“说重点。”

    “在他老家没找到人,我就又折回来了。回来的时候,路过京郊破庙,碰巧遇到隶属的县衙官差在那儿调查一出杀人案。”

    “我偷偷看了一眼,死的就是那个酒坊的小工,婚宴上我见过他,他死状颇为惨烈,官府认定是寻仇,但我看命中心脏那一刀,干脆利索,不像泄愤的手法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他身边只带着五十两白银,还有一个水壶。”

    一个酒坊的小工,一个月才几个钱的月例,而且还要寄钱回老家给爹娘治病,怎么可能一下就有了五十两白银。

    这够普通人家好多年的开销了。

    听雨赶紧问,“你没暴露身份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但人已经死了,官差早晚查到酒坊,也会查到我们去酒坊和他老家调查过。”江淮衣缓声道,“听松,你的动作太慢了。”

    听松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来一个水壶,“世子,我好不容易才瞒过他们把这东西带回来的,您可不能罚我月例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就觉得我细软都不带,还带着个水壶,有点不太对劲,就把这个偷摸拿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江淮衣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