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陈氏急道。
沈棠雪不以为意,“不可?为何不可?既然太太管不好家,那就让父亲自己来管,或者,让他另外找个人来管也行啊。”
“最近太太为了沈岳的事情没少操心吧?不敢让父亲知道,是怕他会追问事情起因,有些事就瞒不住了么?”
“你!”这句话成功让陈氏变了脸色,她压低嗓音狠戾道,“你都知道什么?!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母亲,你平时也挺果断的,今天怎么这么磨叽啊?我手都捆疼了。”沈岳不耐烦道。
“是啊母亲,你跟她有什么可说的,快让她放开我们!”
陈氏面色一沉,“你们两个闭嘴!还嫌给我惹的事不够多么?”
沈芊芊和沈岳都是一滞,怎么母亲还站在这贱人那边去了?
沈棠雪摆摆手,让闻书和阿诺把沈芊芊和沈岳带下去,两个人抗拒的很,听琴在旁边捏了捏拳头,她们马上就老实了。
随后陈氏也遣退了左右,只留下了钱妈妈。
沈棠雪身边也只留了听琴。
门一关,屋里便只有她们四个人。
“大姑娘,你究竟知道什么,想怎么样?事到如今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弄那些弯弯绕绕的,有什么意思?”
“太太误会了,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,我也不希望自己嫁到侯府之后,被别人指指点点,说我有个喜欢男人、还得用药才行的同父异母弟弟——太难听了。”
“沈、棠、雪!”
“自始至终,我都只是想要回我母亲的嫁妆而已,即便东西没了,那就折合成银子,我也不介意。但若是连这点小小的愿望你们都不能满足我,……”
她顿了顿,嘴角的笑容骤然一顿,语气深冷:“我可就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了。”
“你敢!”陈氏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她撕了。
听琴上前半个身位,挡在了沈棠雪身前。
“太太别急啊,我今日来,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带给你的。”沈棠雪很是淡定,把阿诺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