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压住她肩,把她推向墙角。
她轻声:「不要,这里会被看到。」
「你不是什麽都能给?我有b朱哥还不值吗?」
她闭眼偏头,不哭也不喊,只有几声断续的低语:「不该是你……不该是你这样……」
结束後,她整理衣服、扣钮扣、绑头发,一根发丝也没乱,像只是打翻了水杯。
她回到桌前,捡起笔,重新坐下继续写字。
我喉咙乾哑:「你……没话想说?」
她看着我,眼神平静得像冰:「你最近压力很大吧?下次要这样,记得讲,我会配合。」
她的平静让我像被cH0U掉一层皮。
我刚才做了,一寸不留地,狠狠地,撕进她里面。
她没喊,没哭,只是让我像个疯子发完脾气。
现在她坐着,肩膀挺直,笔划稳定,回到了她的世界。
而我还卡在刚才那几分钟里,喘着气,空着手。
我突然感到一GU强烈的羞辱感与无力感涌上心头,用力一拳捶在墙上,手背被震得生疼。
她没有回头看我,仍然继续写字。
我咬紧牙根,狠狠踢翻一旁的椅子,椅子撞倒在地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她笔尖微微停顿了一下,但依然没有回头。
她让我进去了,却像连T温都没给我。
我拥有她的身T,却连她的气味都不记得。
有些事,我没跟任何人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