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森挑眉与他对视了下,“不然?”

    霍砚清,……

    这是两人一早就和战冥寒说好的,而也要不是找催眠师颇费了一番功夫,他们早就过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那时只是一个假设,此刻真正发生了,又和之前预想的差了太多,他着实有些不放心。

    他还在这么想着,霍砚森不轻不重的嗓音就传入耳朵里,“现在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闻言,霍砚清心烦又头大地捏捏眉心的位置,他何尝不知道这是绝佳的机会,只是……

    他默了下开口道,“话是没错,可他醒来后怕是有得闹了。”

    自小被当成小公主养大的三公子,脾气何止是一个大字能说得清。

    霍砚森则是不以为意地回他,“忘都忘了,还能闹得起什么?”

    霍砚清却不似他这么乐观,爱得这么深,又纠缠这么久,会是这么容易就忘得了?

    怕就是真忘了,未来有一天偶然遇到,还依然是什么都能记起来。

    他这个弟弟,此生是认准了战大小姐!

    说到底,也是两年前他们都大意了。

    以为他不再提起,后来又接受了母亲给他安排的相亲,就是放下了。

    谁知他竟然做下强取豪夺到直接将人掳来囚禁的事。

    “但愿他能忘记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霍砚森听着他的感慨,无声地叹息了下。

    兄弟俩说话间的功夫,保镖就带着催眠师过来了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一切准备工作就绪,催眠师开始按照之前的说辞对周砚川进行催眠。

    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