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。男人却看向了香蔓,幽幽道。“香蔓,你还不知道吧?我就是曾经那位臭名远扬的厉家二少,厉阈野是我大哥,与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兄弟,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,你们又才认识他多久?”“呵…”香蔓无语的笑了。或许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奇葩又荒唐的事!“栀栀的头发是你剪的吗?”“不是……但却和我脱不了关系。”“厉爷从没伤害过她,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她?龙少爷,如果你有点良心,就不要逼迫她了!”“你哪里看出我逼迫她了……”“她的头发短了,人比以前瘦了,眼神也变了,手上还多了纹身,【野】字下方,是未洗干净的【席】字,龙少席,她是厉爷的人,你却在她肌肤上刻字,想对她采取灵魂禁锢吗?”“如果能禁锢,就好了。”“你真无耻!”“阿云刺过我一刀,打过我,骂过我,冰冷,绝情,从没给过我好脸色,我一直都是她眼里无耻轻浮放荡的人,即使我差点死在那个冰冷的雪天,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与同情,这样的人,我又如何禁锢得了她呢,现在的我,顶多就是远远的看她一眼,便足以了。”他眸色有些红,俊美的脸色些许苍白,透着一股冷沉气息。香蔓没再说话了。只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…*夜渊躺在楼上的医务室内。复古的窗户透进来一抹阳光。听闻脚步声。他侧过头。看见女人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定制衣物走进来。云栀意的手揣在外套兜里,里面是龙少席的手枪,三发子弹都未用过。这把枪已经是第二次劫持龙少席了。她也不知道,为什么他会老老实实让她劫持。夜渊笑了笑:“有多久没见了?”“我记不清了……”云栀意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视线掠向夜渊的胸膛,缠满了纱布。“怎么受的伤?”“从厉家回f洲之后。”他歪着头,接着道。 “枪伤,不严重,但是一时半会好不了。”不严重才怪。云栀意不信他的话!“龙少席告诉我的消息,都是真的吗?夜渊,你失钱失势…”话未说完。夜渊打断了她。“钱可以再赚,人却不可复制,我的选择没有错,搞钱的日子不累,守钱的日子才煎熬,如今,我觉得一身轻松,蔓蔓是平安的,钱和势力我都可以再有,若失去她,拥有再多的权势和金钱又有什么用呢。”云栀意竟是笑了,“你比我想象的要乐观!蔓蔓值得你这样对她。”“你怎么来到这里的?”“你指的是龙氏?”“嗯。”他道。“是厉阈野带我来的,你都知道了吧?如今你的死对头,是龙少席,曾经的厉家二少,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为人狠戾又变态,他是我见过最疯最狂最混的男人!”“……所以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夜渊看着云栀意的脸,真诚疑惑的发问。“能有什么关系,我和他也有仇呢,而且还是不小的仇,互相伤害……对,我们对彼此都挺狠的!”是挺狠的。云栀意第一次对一个男人那么狠。又杀又打又骂……抽他巴掌,抽他棍子,又在他手上刻字……“玩挺花。”夜渊勾唇,透着一股极不正经的邪佞。“我早说过,厉阈野,他迟早被绿!”“喂喂喂,你说什么呢?!”云栀意当即不高兴了。“对了夜渊,我来之前,厉阈野还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“什么话?”“他让你以后不要乱给人取绰号,挺毒的。”“是挺准的吧!”“……”云栀意很无语,夜渊这张嘴,真挺让人抓狂的。“筷子哥,你的嘴这么能说,看来过不了多久就好了,我不和你吹牛了,下楼吃饭。”正要起身。夜渊便喊住了她。 “别走,再聊两句。”云栀意不耐的睨他一眼,“聊什么?”“这里是尼古部落,是龙氏的旗下的势力之一,算是核心地点,你和蔓蔓怎么来的?”这里周边都是繁华的村镇,比一般的规模要大,而且周围还有军事基地。“我劫持了龙少席,用手铐把他铐住了。对了,他就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。”云栀意从兜里,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。“从前,他把我绑架去了爱琴海,后来…我在那里把他绑架了,逃离了那个地方,拿到了他的手枪……这次,是第二回 了。”夜渊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枪。是厉氏的特制武器。做工精致绝美,与厉阈野的手枪不相上下。“他能让你绑架?”“对啊!”“呵…”夜渊勾唇吐槽,“这男人迟早死在女人手里,不,是死在你的手里。”“喂,你说什么呢?”云栀意将枪收了起来。一脸愤怒的瞪着夜渊。会不会说话啊?能不能说点好听的!夜渊:“你玩这么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