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新搬来的床,与他的床,只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。如此之近。“厉少席,你是怕搞女人的时候我听不见声音吗?”“……”厉少席凝着她。她这张嘴,从来说不出一个好听的字。云栀意冷着脸,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”她一句接一句。“你怎么不把檀美美接过来?”“她喜欢你的权势和金钱,必定能伺候得你服服帖帖。”“还有,我再告诉你一遍,厉少席,我不是你的仆人,我是厉家长媳,我和厉阈野举行过婚礼,由不得你呼来喝去。”“够了!”男人厉声打断了她。眼中就喷射火光。胸膛一阵一阵的起伏着,仿佛伤口随时都会撕裂开来。“云栀意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我早就说过,我对你无半点兴趣,我今晚就让你好好看看,你应该怎么照顾病人!”几个保镖冲进来。一左一右将云栀意的手铐在沙发上,长长的锁链固定在落地窗前的台柱上。她的姿势被固定,坐在沙发上,嘴巴被封住,被迫看着前方那张三米宽的大床。夜色深了。头上的星空顶闪烁着微光。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进来。给男人端茶倒水,贴心的扶着他,给他喂水果,给他盖被子。云栀意坐了一整夜。她看到女人爬到男人床上。似乎又准备做那种事。她偏头移开了。没去看。厉少席怒火更甚,狠狠一把掐在女人的手上。“啊…”女人落在他裤头的手被止住。 一个大力将她甩到了身旁。床上的动静还挺大的。云栀意继续看着窗外。“云栀意,有本事你就转过来看?”厉少席的声音传来。云栀意一动不动。“你不敢看吗?和他在一起那么久,什么没见过…”他又是狠狠的一把掐在女人腰上。力度之大,想把那女人掐死。那女人惨叫连连,好像战场十分激烈。“……”云栀意无语极了!以为厉少席在床上做那种事还虐待女人!室内。女人的叫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。厉少席掐倦了,最后一把将她掀下了床。他什么也没做,将女人赶走了。自始至终,云栀意也没扭头去看他们一眼,或许认为他们战况激烈。他翻身下床,走到沙发面前。用手掰过云栀意的脸。她的眼里满是嫌弃,鄙夷,轻蔑,各种厌恶的神色。他的目光落在云栀意手腕上,看了眼那个【席】字。“你的身上刻着我的名字,人在我手上,就是我的人,我让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。”“所以,你得好好照顾我养伤。”第221章 狠狠地洗,想洗干净…云栀意的手被铐了。可是她的脚还能动。狠狠一脚朝着男人踹了过去。脚被他截住。他抓着她的脚踝,笑得恐怖。 “别逼我,把你的脚上也刻一个席字。”力度之大。云栀意的脚踝差点被他捏碎了。亦如那一夜,他也是这样掐着她的脖颈…云栀意疼的泪光在眼里打转,一双美眸满含恨意瞪着他。脏!这个男人脏死了!又摸她的头发,又碰她的腿!……这一夜。云栀意又做梦了。她被迫睡在了那张新搬来的床上。只要厉少席一折磨她。她便会做噩梦。梦里一直喊着:“蔓蔓,有脏东西…”“蔓蔓,蔓蔓我们逃吧,逃吧…”“厉家的男人克我…”和香蔓在一起的日子,才是她最自由的。她惊醒了。看着天花板上浪漫的星空顶。心里顿时凉了一截。这里是爱琴海。厉少席口中的爱琴海。她只去过厉阈野的风情岛。她好想去夜渊家,去找香蔓,可是f洲这么大,她不知道夜渊的家在哪。厉少席更不会让她出去。她翻了个身。视线看向身旁那张大床。发现男人正半靠在床头,用一双沉沉的眸子看着她。“又做噩梦了?” 每个夜晚,她都说梦话。厉少席被她吵得睡不着。“以前和厉阈野在一起,你也天天做噩梦吗?”“没有。”“是一个人睡着害怕吗?”他问。“……”呵。他是脑子有病吧!他的声音继续传来,“那我叫个人来陪你睡?”他还在养伤。每次半夜被她吵醒后,就睡不着了。照这样下去,别说养几个月了,就是养个几年也养不好。云栀意立刻拒绝,“不用了。”“可你每次做梦都会喊香蔓的名字,要不然我让人去把香蔓抓过来陪你睡……”“……”有病吧他?!!“厉少席,夜渊迟早剁了你的狗头!厉阈野迟早断了你的手,还有你的脚,挖了你的眼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