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黏腻的触感并未消退,他含着她脖颈的软肉吮吸,又酥又麻,她往后躲。“想让我放过你?”他用手掌着她的脑袋,不让她躲。“嗯,你别亲了。”“先叫声老公来听听。”脖子上又传来阵阵酥麻难耐的触感,她不情不愿叫了声,“老公。”“有风,听不清。”“老公。”“宝贝真乖。”肌肤上的触感褪去,她终于松了口气,谁知,下一秒他突然用手抬着她脸,蓦地,一口亲在她的嘴上。柔软的舌探进来,肆意的索取和侵略,把她的呼吸尽数掠夺。那股好闻的气息探进来勾着她的舌,缠绕,暧昧无间。直到把她亲得求饶,他才收敛。“如果你一直这么乖就好了。”云栀意用一双明亮的动人的美眸看他,“我不乖吗。”“何止不乖,简直难驯。”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缠着她的发丝,目光格外的犀利,就连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。他道,“当你亲口说出你爱别人的时候,我就输了,在这段感情里,我输得很彻底,只是我不愿意放手罢了。”……这个夜晚。厉阈野抱着她睡,匀称的呼吸传入她耳畔。云栀意失眠了。在一起的几百个日夜,她是第一次失眠。她的那番话伤透了他的心,可她说的是气话。只是气话。她将手伸进被子里,摸上他的掌心,与他十指相扣,忽然,厉阈野的手比她还扣得紧。她一惊,“你没睡着?”“有人对我干坏事,就忽然醒了。”她啊了声,“谁对你干坏事了。”“难道这还不算么。”他的手用力将她扣紧,忽然一个翻身,将她揽在身下。…… 窗外透进来璀璨的霓虹。云栀意歪头看了很久才睡着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她看到床头柜放着一束玫瑰花。厉阈野去墨尔本看他父亲了,一早就乘坐豪华商务飞机离开。云栀意走到床头柜拿起那束漂亮的玫瑰花看了看,花很新鲜漂亮,散发着一股馨香透进鼻腔。云栀意吃过早餐后,在院子的秋千上坐着玩。远远地,看到两排保镖拥簇着两道身影走过来,云栀意看向身后的奶妈,“欧宴怎么来了?”前方的人是欧宴和厉书涵。奶妈莞尔一笑,温柔的问,“小姐,欧少爷难道不是你叫来的吗?”“不是啊,我没和他联系,更没让他来。”她之前去见欧宴,也是在外面的俱乐部,或者是欧家,从来没把他约到厉阈野的地盘上来过。显然。他是厉书涵叫来的。“他们不会在一起了吧?”奶妈震惊的瞥了眼,一身华贵衣物的欧宴浑身透着贵公子的气息,配厉书涵绰绰有余。这可就问错人了,云栀意如实说,“欧宴的私事我还真不知道,他这个人向来佛系,喜欢和司氏药业财阀的司凌四处旅游,至于情感的事,我还真不了解。”“咦,奶妈,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八卦起来了?”认识这么久,甘尔丝奶妈向来谨慎,倒不像是喜欢聊八卦的人。要说八卦,奶妈还真想起了什么事,说,“对了小姐,最近夜先生和你朋友香蔓怎么回事?”从前夜渊和香蔓形影不离,如今夜渊倒还成了一人,听说他天天在赌场喝酒。这都是奶妈从风泽那里听来的。奶妈还说,“最近风泽只要忙完了,少爷就让他去夜先生的场子里找他玩武力pk,夜先生虽说身手不错,但他哪是风泽的对手啊,真是一次上风也没占到。”云栀意接话,“夜渊和香蔓分手了,香蔓已经回金市了。”“啊,真分了呀?”奶妈一脸震惊,严肃地道,“听风泽说过,我还以为他们只是闹着玩呢。”“是真的。”“那你和少爷也分了……”奶妈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“不好意思小姐,我不是故意提你伤心事的。”“没关系,厉阈野是骗我的。”云栀意当初是气坏了,才与他提分手,昨夜厉阈野却告诉她,分手是假的,他不可能同意分的!奶妈又把话题扯到了赌场去,“听说夜先生场子里美女特别多,估计他身边也不缺人吧,对了,听说风泽都差点被美女撩了去呢。”风泽是个单身狗,身材和样貌武力值都是一等一的,跟在厉阈野的身边,他自然各方面都是极其优秀的,但他从没谈过恋爱,腼腆。 云栀意知道这事,从前在永利顿漫城堡的时候,风泽就一直是单着的,回了厉家,厉老爷子说给他安排个对象,他不要。说话间,厉书涵和欧宴已经走过来了。“欧少爷,书涵小姐。”奶妈恭敬地对厉书涵和欧宴打了声招呼,随后,下去安排女佣送水果和甜点。厉书涵走到云栀意面前,直接叫了她的名字,“我大哥去墨尔本了,是不是真的啊?”“嗯。”厉书涵往里看了眼后,环着胸道,“我下午和伊娜去墨尔本。”云栀意依旧懒懒的靠在秋千上,“厉阈野不喜欢伊娜,他亲口跟我说的,你让伊娜的野心收一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