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云栀意眼里竟又湿润起来。“那你,为什么要救我?”“嗯?”“就是在森林里那一晚,你为什么……”他勾了勾唇,语气轻飘飘的:“你真想知道?”“想。”“救你是其次。”他的声音,带着浓重的戏谑,甚至狂妄而轻佻。“二十七年不碰女人,想上你是真的。”“你…”云栀意抓起自己的贴身内裤,就朝他脸上丢了过去。“厉阈野你无耻!”“你不信么?”他嘴边的笑意更浓,抓过她丢过来的蕾丝内裤,揉在手里。继续说,“那晚上是你跪着求我,主动送上门来色|诱我,挺了呗,就把你带回来了。”“你、你你你……”云栀意气得结巴了,脸红不已。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高冷禁欲,其实就是个大骚男!“厉阈野,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,一肚子坏水。”“呵。”他轻笑一句,“不坏一点,你会爱么?”“谁要爱你!”“不爱也没关系,我有方法让你爱。”云栀意抿着唇,“什么方法?”“做到你爱。”“……”无耻!下流!……深夜。云栀意被抱回了房间。她原本穿的衣服被他扯得像破布,他脱了外套裹在她的身上。原本云栀意是和香蔓睡的。可是现在夜渊来了。夜渊天天搂着香蔓干那事。 云栀意也没自由。她的脚踝被厉阈野铐住了。上楼下楼走路都不方便,全程由他抱着,在房间活动时走路都要很小心,否则会绊倒。被放在床上,她全身软绵绵的。厉阈野的房间是暗黑系,处处都是复古浓黑的样调,夹杂着低调且奢华的鎏金花纹。窗帘是复古紫色系的。云栀意看到,落地窗前的角落里,钢琴也被换了。原先的黑色钢琴,被换成了一架紫藤萝的颜色,比起紫藤萝又更低调,更深沉一些。巨大的紫色钢琴,琴身还镶嵌了坦桑宝石,奢华无比。厉阈野躺在身侧,将她带入怀里,“喜欢么?”云栀意抬起头来:“嗯?”“送你的。”“我?”云栀意愣了。他磁性的声音散漫从头顶传来,却隐隐透着冷厉气息。“刚从总部运过来的,这架紫色钢琴,琴身镶嵌了坦桑石,是几年前从风情岛挖出来的,我让人将品质最好的一批挑出来了,部分镶嵌在琴身上,其余的宝石回头给你做首饰。”不等云栀意发话。他的声音就更为严厉了。“这架钢琴叫【坦桑之音】,也叫【知音】,我希望你能学会弹:梦中的婚礼。”梦中的婚礼。他要求她必须学会这首曲子。云栀意也不知道为何。她拧着眉,抬起脸来看着他,“厉阈野,你不会要让我学会后,在你以后结婚的婚礼当天弹这首曲子吧?”他哼笑了一声,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。“你倒是提醒我了。”“嗯呜……我才不要!”他变态啊!云栀意知道他在总部有人等。唐幼音很喜欢他呢。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和唐幼音结婚。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,云栀意之前听过她的哭声,柔柔弱弱的像是平静的小溪水。 厉阈野他有病!和别人结婚,还想让自己弹“梦中的婚礼”,做梦!亲着亲着。厉阈野发觉她眼眶湿了。急忙的用指腹摸上她的脸,“怎么,亲疼你了?”“没。”“那你哭什么?”“………”“说不说?”“………”“不说,嗯?信不信我惩罚你。”云栀意将脸别向一边,“随便你!”“是么?”他的声音突然染上欲感,喉结滑动,看着身下的女人,眸色也越发的火热起来。“嗯……”云栀意闷着声。下意识的拽紧了床单。他立刻的弓起了身子,被子高高拱起,跪在她的腿、间。“老婆,那我就不客气了……”“嗯…”……整个室内都是旖旎的气息。她哭得狠。这个狗男人,来真的。厉阈野欣赏着她,痛苦伴随着愉悦的神情,低着声命令。“云栀意,你的身体只能被我碰,若是敢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我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“嗯嗯……”她迷离着眼,半咬红唇,紧紧的拽着床单。不知道多久过去。一切才停息。厉阈野禁欲了两天。今夜格外的勇、、猛。 来到永利顿漫这几天,他们的亲密举动,似乎比以前更猖狂了。*第二天。云栀意一直睡到了大中午。她全身软绵绵的,躺在被褥里不想动。睡觉真舒服。甘尔丝奶妈带着一群的女佣,端着熬好的参汤,走到床沿,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