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闷的慌,她下楼透气。
六月,太阳火辣辣的炙烤大地。
空气中水汽很重,又湿又闷,四周漂浮着热浪。
医院路边的树荫下,砌了一排石头椅子。
白姝彤走过去准备坐下,身边的男同志突然从椅子上滑落倒在她脚下。
她心口一跳,连忙蹲下轻晃对方的肩膀。
“喂,同志!”
男同志面色苍白,没有意识。
白姝彤感受不到他的呼吸,脸色大变。
“来人啊!救命啊!”
抬头边喊边将对方仰卧放好,随即做起心肺复苏。
医院人来人往,很快四周的人围了上来。
一分钟后,医护人员拉着担架车跑过来,看到白姝彤准备停下动作,连忙喝止。
“同志,别停!”
医护人员将病人抬了上去,白姝彤神情严肃,跪在担架车上继续施救。
胳膊酸麻,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滑落,她的表情依然沉着。
医护人员拉着担架车,一路狂奔进了急救室。
白姝彤从急救室出来,靠在门口的椅子上喘气。
按压超过6分钟,她都以为那人没救,谁成想他活过来了。
望着急救室紧闭的大门,她神色虽疲惫,嘴角却微微上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