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人的紫色裙子贴着身子的曲线,曼妙妩媚。裙子的开叉到大腿处,一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露出来,特晃眼。还有就是这越看越觉得过分暴露的吊带和偏低的领口。霍庭洲来了气,三连问道:“今天和柯昱见面就穿这身?”“特意这么打扮的?”“你见我的时候这么精心打扮过?”梁晚意白他一眼,“我上班能这么穿吗?这么穿不得被人说成勾引你。”“哼,你也知道穿这一身是勾引人的,你去勾引柯昱了?”梁晚意不服气,就准他遍地女同学,就不许她穿件裙子了?“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,你管得着么。”小女人生了气,就因为管着她穿裙子了。霍庭洲也不说她了,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,别再跟他闹脾气就行。抬手揉揉她的头,“还有要问的没?关于晓玉的。”“小玉小玉的,叫的怪亲热。”闻言,霍庭洲意识到她是误会了,唇角的弧度渐深,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吃醋闹别扭,心都变软了。“晓玉的晓是春晓的晓,是一个姓氏。我们全班同学都这么叫她,你要我搞特殊叫她别的?”梁晚意没想到还能是姓晓。“谁知道你是喊哪个晓。”男人似笑非笑,“好,那以后我喊她晓女士,成吗?晚晚?”男人磁性又具诱惑的一声晚晚,传入女人的耳朵里,酥麻感从脚尖一直蹿到天灵盖。她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,“谁让你喊我小名了。”“不是吃醋我喊别的女人小名?那以后喊小名的特权也只给你,晚晚对这个处理结果可还满意?”“不行,太暧昧了。”他扬唇懒懒道,“我们早就暧昧不清了,你又何必欲盖弥彰。”“是你和女同学们暧昧不清,ok?”霍庭洲微挑眉,“我怎么就和女同学们暧昧不清了?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休想走了。”说就说,梁晚意义正言辞道:“前天晚上她敬你酒的时候,你们俩不是笑的挺开心?”“哦,那天我没喝她敬的酒,准确来说,那天晚上我滴酒未沾,吃完饭我们就各自回房了。”梁晚意给了他一个眼神:你觉得我会信吗?“昨天上午是第一场庭审,你知道的,开庭前一天我不喝酒,九点后不见外人。”“谁知道你真上庭还是假上庭。”“梁秘书应该知道怎么查我的出庭记录。”梁晚意态度软了几分,“真没喝酒就回酒店睡了?也没叙旧?”“我跟她没旧事怎么叙。”“哦。”“问完了没?问完了是不是该我问了。”“和柯昱聊什么了?”梁晚意食指在霍庭洲胸膛上一勾一勾地玩儿,“就,叙叙旧。”女人嘴上说着扎心的话,手却在那儿瞎点火。霍庭洲气着了,拽住梁晚意作乱的手,往下面带了带,指尖抵在微凉的金属扣处,“叙旧是吧?好啊,梁晚意,那我们也来叙叙旧......”皮带解到一半。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。霍庭洲脸上稍露不耐,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,看到屏幕里骆羽两字,接起了电话。“干嘛。”“大哥,你说干嘛?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出来?怎么?要在我的飞机里孵蛋?”梁晚意和霍庭洲的距离很近,她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骆羽说的话,没憋住,笑出声来。霍庭洲重重呼了口气,“来了。”男人暂且放过她,“晚上再找你算账。”梁晚意幸灾乐祸,“晚上你自个儿孵蛋吧。”两人从沙发床起来,梁晚意整理好了自己的裙子,肩上突然一沉,男人的西装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