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是爱情吧?”“你别告诉我,你霍庭洲是爱上我了,要跟我处对象吧?”霍庭洲大拇指按在她的眼角,让眼泪无处可落。他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肃认真,“梁晚意,你听好了,我霍庭洲只问你这一次,要不要做我女朋友,公开的,名正言顺的。”梁晚意的眼睫轻颤,整个大脑瞬时宕了机,嘴角也打了结,说不出后面的话。霍庭洲又继续说道:“我实际要的,比你想象的起码高尚了几分,是你自己,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,怪不得别人。”梁晚意恨不得一脚踹翻他,“高尚个鬼,偷情很可耻。”“谁说偷情了?上次我说了,我和贺言希的婚约,随时可以毁,只要我想。”梁晚意只觉得这话半真半假,亦或者是全假的。而且他只说,可以毁婚,又没说,现在就毁了。在他们毁婚之前,不还是偷情嘛!这男人搁这儿跟她玩文字游戏呢。“你是看贺言希经常找男朋友,自己心里不平衡了吧?想拿我当你爱情保卫的棋子?”这可是他自己刚才在订婚宴上说的,他说,‘贺言希都换了多少个男朋友了,我霍庭洲谈一个怎么了?’。这话里明显带了赌气。况且,方才霍肖说他对贺言希一往情深,霍庭洲也没否认。她才不会任由自己沦为豪门子弟之间,爱情博弈的工具人呢。虽然霍庭洲应该不会吝啬给她钱花,但这钱儿就怕有命挣,没命花。贺家人什么样,她今晚也见识到了,要是事后,霍贺两家毁婚了,那她梁晚意就成了两家仇恨的炮灰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;要是成了婚,那她这个昔日第三者更是连个全尸都没有......疯了疯了!连柯昱和柯叔都斗不过的人,她梁晚意还是别招惹为妙。“是你不想当棋子,还是吃我和贺言希的醋?”“霍律师,你想多了,我是真不想当你们豪门之间的玩具,放过我这个普通人吧,我真玩不起。”“梁晚意,你是怕了?”“对啊,我怕死,你和贺言希之间的博弈,不该带上我这个无辜的人。等你们到了三十岁,成了婚,我成了弃子,我拿什么自保?”“你还是觉得我和贺言希有什么,对你不纯粹?”“你们之间不管如何,都与我无关。”霍庭洲感觉无奈,垂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。鼻翼轻触梁晚意的耳垂,炙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脖颈,梁晚意又痒又烫。感受到梁晚意呼吸乱了节拍,知道她来了感觉,男人薄唇情不自禁地就贴在她白皙的嫩肉上。带着欲念的声音沙哑极了,蛊惑性的话,撬动着梁晚意固执的心,“梁晚意,你知道我的隐疾,我连贺言希的手都没碰过,我很干净。”薄唇吻过锁骨,舌尖滑过上窝,男人身子轻轻压下来,他在点火,他试图让梁晚意为了他疯一把。今天她内心脆弱不堪,或许是攻陷她最好的时机。或许,今晚激情过后,她也能爱上他。温热的长指将睡袍拨下肩头,白皙的直角肩散发着自己喜欢的沐浴露香味,错乱的呼吸交叠,暧昧横生,梁晚意身子都颤抖起来。睡袍的腰带被男人扯下,手掌从女人的膝盖处探进睡袍,一点点摩挲,一点点向上......梁晚意被他的下一步动作惊到,慌乱地使了点力,半推开霍庭洲,“有病!”霍庭洲身子一正,又一次将她重重压回到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