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分?”苏芮疑惑,“你我之间还有情分这种东西?”
陈友民更加面红耳赤。
他也清楚,他和苏芮哪里能论得上什么情分。
当初议亲,苏芮也是听从家中安排,对他仅仅只是见过几面而已。
硬要说情分,那就是恨。
可若非走投无路,陈友民也不会求到她这里来。
“苏妹妹,我…是我对不住你,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,求你,我求你,救救我。”
陈友民说着就跪下来,伸手想要去拉苏芮的裙角。
苏芮动作极快的往后退一步,不让他的手碰触到自己一分一毫。
陈友民的手扑空,整个按在了地上的淤泥里。
既恶心又卑贱,如现在的自己。
陈友民后悔啊!
就不该相信长宁那个娼妇的鬼话。
骗他自宫,说什么一切不会变,根本就是空话。
明面上,是什么都没有变,他的军职尚在,可已经成了一个空壳。
他去找长宁质问,长宁却戏谑他一个太监,还想什么行军打仗,指挥方遒,安心在府里养着就是,做好他的郡马爷。
不过是一个挡箭牌罢了。
何况在府上,他也不是郡马,长宁院正七八个男宠,绿帽子从头戴到了脚。
绿帽子,他无所谓,也不敢不戴,但他决不能沦落为长宁手中的一颗边棋。
久而久之,就是死棋了。